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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这房子等于花了一千一百块,倒是比周边的院子都还要贵些。农可方是为了息事宁人,也只有打落门牙和血吞。
他原以为这就是结束了,没想到搬家那日,那租客竟然说房中家具,都是他的,要尽数搬走。
农可方气得几欲吐血,对范同乡道:“这家具当初不是说好连这院子一起卖的么?怎么又成了租客的?”
范同乡愁眉苦脸道:“恐又是那朋友说谎。”
租客讥嘲道:“你们把我扫地出门也就罢了,竟然还想贪我这几件破烂?乡下人就是没有眼界,算是我见识到了!”
范同乡请来那个居中说和之人脾气暴躁,听闻此言,起身破口大骂道:“你说谁是乡下人,农老爷何等身份,怎容你侮辱?”
那租客毫不相让,喝道:“什么老爷也是乡下人,这般小气抠索,做得我就说不得么?”
说和之人大怒,冲上前去在他胸口重重一推,租客立足未稳,向后倒去,通的撞在五斗橱的铁角上,当下就闷哼一声,软软倒地,翻起了白眼再不动弹。
范同乡心惊胆战上前一摸鼻息,拍腿大叫道:“不好!出人命啦!”
就这一撞,那租客竟是断了气,说和之人吓了一跳,像兔子一样转身就跑,拦都拦不住。租客的老婆孩子上期抱住尸体,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骂。农可方看得都呆了。
他只是来搬家,怎么就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这边大喊大叫,早有人喊来了巡捕,问明事实,说是那主家的人动手,推死了租客。农可方有口难辩,只说自己与那说和之人根本不熟悉。
巡捕知他吃亏,上前又劝他:“这种事闹起来可大可小,若是家属咬定你一个教唆杀人,此事难以善了。你若能花钱堵上他们的嘴,这事也就罢了。”
农可方心慌意乱,手脚冰冷问道:“那不知该给多少钱?”
巡捕过去拉着家属问了问,回头道:“那边的意思是两千,这事就算作互殴而死,与你这主家无关。”
买房子才花了一千多,这一条人命又是两千,农可方这时候哪敢拒绝,便取了汇票,到银行取钱,给了家属钱,家属才将尸体抬走此事总算了结。
范同乡又来请罪,说自己还是看错了人,又给农可方添了麻烦。农可方这次看他厌憎,实在不欲再交往,言语间就冷漠了许多,范同乡识趣,便告辞离去,此后再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