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张凡松了一口气的是，之后那座大厦再也没有出现什么古怪的事情，渐渐放下心来的张凡开始为工作忙碌起来。

    “真不愧是白领，还了这个月的贷款，然后扣除房租和伙食费后，这个月的工资就白领了。这个月要省着点花，否则月底的时候就要啃馒头咸菜了。”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张凡打开前身下载的app，挨个按照最小还款额还完钱后，剩下的账户余额看的他一阵胃疼。

    “大家来一下会议室，我们开一下会。”经理王刚对着公司的所有人说道。

    “周会开始之前，首先我要表扬一下张凡，他除了完成原本需求，还解决了数个潜在的bug。同时还帮我们合作方做了几个好用的小程序，合作方刚才专门打电话感谢他。为了表彰他的贡献，公司为他准备了一笔奖金，同时让我们给他鼓掌。”王刚笑着大声说道，然后带头鼓起了掌。

    张凡前世毕竟是一个献祭了头发的程序员，他的水平跟同组的同事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在这家小公司里仿佛鹤立鸡群一般，他在上班的时候不仅完成了本职工作，更是显得无聊做了一些办公小程序丢给合作方使用。原本张凡并没有在意，但是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会议室内响起了一阵三三两两的掌声，众人反应各不相同，羡慕、嫉妒、不爽各种视线聚集在了张凡的脸上。张凡对此毫不在意，不招人嫉妒的人是庸才，而且他不会在这家公司常待。他不过是把这家公司当作跳板，等过一段时间后就去面试大公司，那些前身欠下的贷款让他必须不断赚钱。

    “现在让他来给我们讲两句！”王刚笑着对张凡说道，张凡在众人的注视下站了起来。

    就在张凡打算谦虚一下的时候，他透过会议室的窗户看到一道身影笔直的朝下落了下去，紧接着刺耳的尖叫声从楼下传了过来。整个会议室乱做了一团，不多时张凡就吸收了不少恐惧之力。

    “为什么。。。”张凡低着头喃喃自语道，身体素质大涨的他清楚看到对方坠楼时脸上带着诡异微笑，和之前那名坠楼而亡的人脸上的表情一摸一样。

    原本的表彰瞬间会变成了安抚大会，脸色苍白的王刚草草安抚了一下众人，但是起到的效果却不大。回想起了最近大厦中的恐怖传闻，虽然众人之间没有大声交谈，但是每个人脸上都透露着惶惶不安。

    “闹鬼！这座大厦绝对是闹鬼了，我就说。。。”林斌低声嘟囔着，听到了他的话，原本就脸色苍白的众人，此刻更加不安起来。

    “好了，不要散步谣言了！今天自杀的人在网上菠菜把身价陪了个精光，最后想不开自杀了！”打听完消息的王刚回到公司，走过来对着众人说道。

    “今天刚好星期五，大家今天早点下班吧，不要相信什么鬼怪之类的谣言，那些都是骗人的！”王刚看着众人此刻也没有心思工作了，索性就给众人放假了。

    “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今天跳楼的那个人脸上的诡异笑容和之前自杀的人一摸一样！”不同于安心下来的众人，张凡咬着牙在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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