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只会过得比以前更好吗?
还真是笼统而诱人的概念。
苏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说下去,因为聂恒已经将车缓缓停靠小区门口。
推门走下去的时候,沈音正好倒完了垃圾准备上楼,见到苏鹿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由地暗暗松了口气。
但仍是忍不住冲她抱怨道,“怎么去那么久才回来?打你电话也不接,害得我还以为联姻不成,那对姓杜的心机婊姐妹花借机怂恿你爸把你给卖了呢!”
想起被汪伽成压在身下的画面,苏鹿仍是心有余悸,但也不想因此吓坏沈音,无所谓地笑了笑,“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
“姑奶奶,知道你退个婚苏家得损失多少钱?你爸又不是开慈善机构的,能那么轻易放过你?”
沈音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视线忽地掠过什么,拧起了眉毛,“咦,你这脖子上红红的一块什么东西?”
苏鹿的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
她不记得自己的脖子什么时候受过伤,如果非要说有,那肯定是汪伽成吻她的时候不小心弄上去的。
眼见沈音的手朝她脖颈处伸了过来,苏鹿下意识就要阻止,结果还没等她伸手去拦,后者的动作忽然僵在了半空。
因为沈音的余光正好扫到自己面前的不远处,一辆低调却又价值不菲的黑色车子。
后座的车窗并未完全阖上,从她的角度望过去,正好能够看到里面男人的半个侧脸,他的轮廓深邃且精致,每一个线条都被刻画勾勒得恰到好处。
大概是隐约察觉到了这边的目光,男人淡淡地睨过来一眼,视线却没在沈音身上多做停留,而是越过她,径直看向了苏鹿。
也正是这个偏过头的动作,才让沈音彻底看清了他的长相。
陆、陆、陆……陆时铭?
沈音瞪着眼,张大的嘴巴几乎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她不像苏鹿这么不关心八卦,作为一名专业合格的摄影记者,她对景江市各大名人,尤其是各类高颜值钻石王老五的资料,简直可以说是倒背如流。
而眼前的这个,就是陆时铭没错。
确信自己没有认错人,沈音心里更疑惑了。
像陆时铭这样身份尊贵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她们这种半旧不新的小区里?
而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刚才苏鹿下来的那辆车,大概,也许,好像……就是陆时铭所在的这一辆?
“怎么了?”
苏鹿也察觉到了她的失神,跟着她视线的方向望了过去,结果只一眼,就让她的脸颊浮起了一抹僵硬之色。
差点忘了,陆时铭还在车里等着她呢。
“那个……音音,我们还是先上去再说吧!”苏鹿有些尴尬地建议道。
而沈音也会意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讷讷点了点头,“哦,好。”
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楼。
深知沈音的好奇与震惊,一等进了客厅,关上门,苏鹿便主动举着双手投降,“我知道你有一大堆的问题要问我,先别说话,允许我自由陈述。”
“那你还不赶紧的!”
沈音简直要被满脑子的问号折磨得抓狂了。
苏鹿也不跟她打哑谜,整理了一下思绪,便将今天在苏家遇到陆时铭,以及之后发生在悦海国际酒店的事情告诉了沈音。
“所以,你脖子上的吻痕其实不是陆时铭,而是小种马留下的,而你为了报答陆时铭的救命之恩,又顺带被威胁利诱了一下,就这么对他以身相许了?”
在听完了整个堪比狗血电视剧般的故事之后,沈音忍不住感慨道。
苏鹿的嘴角也跟着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