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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宁沉默许久,“都过去了。以前的种种不提,以后我护着你,你不必再伤害他们保全自己。”
“嗯”,墨幺思量很长时间,犹豫不决地问他:“祈宁宁,相爱的伴侣之间会有秘密吗?”
祈宁反问她:“你有秘密?没关系,你是自由的,想不想说都随你。我们过我们的日子,不看别人。”
“可我觉得我要是说了你会更疼我。”
祈宁震惊,“你意思我不疼你?你没良心。”
墨幺啧了一声,“都说了是更疼了,你不要误解我。”
祈宁照着她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
墨幺侧身躲,笑了几声,而后沉静下来,静静望着祈宁。
祈宁一看她神情就明白她要说正事,不再取闹,等着她的下文。
墨幺:“你知道我为什么把船引到我能扫荡的范围内,而不是游过去吗?”
“因为你那段时间很虚弱。”
墨幺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伸了个懒腰,转身对他说:“确实是这样,不过不全是因为这个”。
她迈开步子在屋里走两步,“走得很稳吧?其实要是没有妖力撑着,我走不稳,容易摔跤。”
祈宁眉心不自觉蹙起,“什么意思?”
墨幺:“算起来,我完整的真身你只见过一次,那时落崖你哪有心思注意这个?
我的尾巴比普通蛇短一截,不是天生的,是被咬掉的,所以平衡性不是很好。”
还是蛇形的时候,墨幺每每爬坡上树都很吃力,划伤是家常便饭,好在化形后好了很多。
“你……”
生生咬掉……
祈宁忽然想起墨幺抗拒和任何人接触的事。碰都碰不得,一碰就呲牙炸毛,到现在都没改过来。
墨幺不抗拒他,他和她待得太久,几乎忘记这事。
祈宁面色冷凝,“告诉我,谁干的?”
什么人敢这么对她?
简直胆大包天!他扒了那人的皮!
墨幺想了想,很平静地说:“按你们人的称呼,我应该叫他父亲。”
“什么????”
祈宁目瞪口呆,“你再说一遍,他是谁?”
父亲?
什么父亲?
“很意外,是吧?”
墨幺笑笑,继而收敛了笑容,神色平淡,像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你知道同类互食吗?”
祈宁没有答话,他听说过。
“我出生在雪山,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天地苍茫洁白……”
祈宁脑海中划过一个念头,“你生在雪山?哦对,你跟我提过你在雪山出生,那么冷的环境,蛋是怎么孵出来的?”
墨幺翻了个白眼,“我是胎生的。”
祈宁:????
墨幺解释道:“太冷的地方蛇蛋孵不出来,动物会根据环境做出适合生存的调整,我们那里的动物都是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