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先生。”

    夏一涵知道他是气还没消，也是她自己的言行不当。

    叶子墨没有往她这边看，她于是背过身，面对着门，挑了一件不算保守也不算暴露的睡裙穿上。

    那是一件浅杏色的睡裙，领口有些开，不过还算保守。

    夏一涵换好了，走到叶子墨面前。他抬眼扫了一下，淡漠地说：“把内衣脱了。”

    她咬了咬唇，但只好听从。

    此时已近黄昏，秋天的黄昏有些冷，她只穿了这一件薄如寒蝉的睡裙，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夏一涵觉得很羞，很尴尬。

    而叶子墨只是冷哼一下，没什么温度地吩咐道：“下一件，这件太保守了。”

    “是，叶先生。”夏一涵答应着又去了睡衣堆里，挑了一件桃红色的。

    穿好以后再次走到叶子墨面前，连她自己都觉得这种睡衣又俗，又艳。

    她只是不知道，别人穿这样的睡衣兴许会不好看。可她的气质穿上这样一件衣服，却显得很空灵。

    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风情万种。

    就这样站在他的面前，展示着她自己，夏一涵已经坦然多了，不过内心里还是很局促，脸也在不自觉地泛红。

    “过来！”他沉声命令，她更往他身边走了一步。

    “再换一件，这件太俗了。”

    其实林菱挑的睡衣，只有两三件是不太俗的。

    夏一涵猜想，林菱是故意这么做的，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林菱不喜欢帮她买衣服，她很可能也喜欢叶子墨。

    把所有的睡衣睡裙都看过一遍，最终夏一涵选了一件黑色丝状的。

    她穿好后走到叶子墨面前，他则像审视商品一样审视她，从上看到下。他的眼光只是一种冷然的打量。

    这一次她很自觉，没有要叶子墨命令，自己就走到他身旁，静静地站着。

    他伸手一拉，她便跌坐他的怀里，紧接着撕拉一声响。

    “这回知道我为什么要让林菱给你买衣服了吗？”他的声音冷冷的，俨如帝王一样居高临下。

    “我知道了。”

    这些衣服，不是给她穿的，是穿给他，让他玩儿的。

    她对着的地方正是穿衣镜，她能看到自己此刻有多狼狈。

    这样的羞辱，让她心里对他愧疚一瞬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不敢再往那边看，紧紧地闭上眼。

    “睁开眼看着。”他冷然命令道，她咬了咬嘴唇，又一次把眼睛睁开。

    “这种感觉好吗？”他挑眉问她。

    在他叶子墨的世界里，永远都是这样赏罚分明。

    她挑战了他的底线，践踏了他的自尊心，所以这些都是她该承受的。

    夏一涵苦涩的一笑，说：“如果您希望我感觉好，我就觉得很好，非常的好。如果您希望我感觉到的是痛苦，那您也很成功，我觉得很痛苦，很羞辱。”

    ……

    惩罚结束以后，叶子墨依然面色冷漠。

    “出去吧！”

    夏一涵双腿发抖，立马穿上她的那件女佣制服。

    “把这些都抱到你房间放好，我有需要的时候，随时穿过来见我。”

    “是，叶先生。”这四个字，很轻，却有种恨意。

    她也许是做错了，不该拒绝他的好意，她现在已经领悟到了，在他面前，她就是要永远接受。

    不管他要她干什么，她都要平静的接受。

    夏一涵抱起那些睡衣，艰难地往门口走，期间滑溜溜的睡衣总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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