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很疼,脑子也很晕,“系统,这是什么剑,我为什么松不了手?”
【上古脊鳞剑,鉴定级别上古神剑,使用时会吸食/精血,克鬼克妖,宿主等级太低,精血不够吸,建议宿主服用回元丹。】
绥安忍着疼痛,一把将回元丹塞入口中,还没来得及炼化,就因头脑昏沉,意识陷入模糊,最后晕眩睡在地上。
而她身上的薄膜防护,也渐渐变弱了起来,可如今绥安陷入昏迷,系统关机,根本无法自救!
脊鳞剑剑身如蛇一般歪扭,上面的纹理也像蛇的脊骨,因为在吸着血,正闪耀着红芒,绥安的唇色,越来越白。
似乎是知道主人要失血过多死亡,脊鳞剑竟意外停止了吸食,纹理上的红光退去,恢复了平静。
“师妹?”
妙木听见这里的响动,过来一看,惊讶绥安怎会出现在这里,她赶忙上前查看,人倒是没什么事,只是昏厥了过去。
妙木皱眉,顺势看了一眼绥安紧握的剑,看着很奇特,她本想摸一摸剑,看看是何种级别,却未曾想,还没触摸,一阵红光闪现,弹开了她的手。
“这剑竟然有灵……”附灵的剑,那至少得是天级之上,妙木眼眸闪烁,神色复杂,“师妹的运气永远都是如此的好。”
妙木已经寻了有一会,却并未找到合心意的剑,眼下绥安受伤,她目光有些挣扎,喃喃自语道:“虽不知你为何出现在此,但我看你并无大碍,待你醒后应该可以自行离去。”
平日里,绥安和她很是要好,妙木也因此才能获得片刻的平静,不受叶家人欺负,现在,她却要为了寻剑而不管不顾绥安。
妙木抿了抿唇,心中有点过意不去,又道:“抱歉,我时间有限,得去寻剑,师妹莫要怪我。”
妙木站起身,临走之时,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绥安手中的剑,她轻轻一叹,狠心离去。
不知多久,薄膜逐渐消散。
身体被磅礴的灵力入侵,胀得经脉凸起,疼得绥安紧紧皱眉,鲜血从肌肤溢出,整个白衣染红。
她的呼吸越来越弱。
再有一会,应该就会爆体。
远在门禁外的澹藴,不知是因为心灵感应还是因为绥安迟迟不出来,她原地坐下,双手结印。
闭上眼睛。
不一会,便入定,看着就像神魂离体,只剩个躯壳。
绥安手腕上的珠子发出一阵亮光,澹藴愕然出现在她身边,她的身体看着就像投影,若隐若现,不太真实。
澹藴一愣,手一挥。
将周围的灵气吹散。
绥安的身体这才恢复正常,只是有些皮肤破裂,看着有些狰狞恐怖。
“怎会到此地?”
澹藴蹲下/身,轻轻理顺绥安额上的发丝,绥安的唇色苍白,身上到处都是伤。
她的指尖轻震,不知该从哪下手,才能不弄疼绥安,道:“若是乖乖待在我身边,你又何须受苦。”
可既答应,她亦不能反悔。
澹藴抱起绥安,即使昏迷,绥安也不曾松开手中的剑。
澹藴瞥了一眼那柄剑,正好看见地上的瓷瓶,她眉头皱了皱:“竟全吃了!”
如此多的回元丹入腹,灵根必然受到影响,此刻经脉还损伤,治起来没有个把月是好不了的,她气道:“当真是不顾自己的身体。”
澹藴带着绥安离开剑冢。
出了结界,还有许多人在围观。
众人一见绥安的样子,还以为里头有什么恐怖的凶兽,一个个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这……怎么回事?”孔悦问道。
“没时间解释,还劳烦师兄准备一下洗髓药浴,多加些回血草。”
“好,我这就去准备。”
绥安用了太多丹药,虽是为了保命,但若因此坏了根基,可得不偿失。
其实,澹藴刚刚有一瞬间是想就此不管,根基损毁,绥安的修为必定很难有所提升,可她转念又想,即使没有修为,绥安也是想去外头看看的。
澹藴将人小心翼翼放在床上,见她脸颊上也全是血迹,她伸出微冷的指尖轻轻擦拭,丝毫不嫌弃那略带泥土的污垢。
绥安脸上的温度,灼/热得令澹藴的眼帘跟着指尖一震,她猛然收回手,攥着拳。
不一会,孔悦就把药浴给准备好,他临出门前,将房门关好,在外头喊了声:“若是不够,师妹喊一声就是。”
“嗯!”她声音轻微颤抖。
澹藴低着头,指尖残留的温度还在,仅仅只是那一点点的余温,都烫红了耳垂。
一位渡劫期的高手,此刻面对昏迷的筑基期修士,却还要深吸一口气,解衣更是迟疑缓慢,哪还有一宗之主的杀伐果断。
衣带解开,撩起衣襟。
里衣同样被染红。
仅有几处完好的肌肤银白如玉珠,衬得鲜血越发红艳,慢慢地,澹藴解开最后一层里衣。
指尖又颤了颤。
不知是否因为苦修的原因,绥安瘦了很多,锁骨清晰分明,连接至肩胛,上面盛了一点点血迹,像是甜腻的糕点缀了些许红花,或许是糕点太过干巴,吃上一口叫人喉咙干涩。
澹藴抿着唇,口干舌燥。
她移开目光,见绥安还紧拽着剑,便伸出手想将其拿下,却不料被剑弹开,澹藴顿时冷眼:“若是不松手,我便毁了你。”
说完,剑落在了地上,绥安的掌心多了一道烫伤的印记,澹藴没空细究,她抱着绥安去到浴桶边,将人沉入浴桶,让汤药没过肩膀。
一开始,绥安还安安静静,待药性入肤,她开始剧烈扭着腰身,昏昏沉沉喊了声:“疼……好疼。”
澹藴按着她肩膀:“安儿莫要乱动,你经脉损伤,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