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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炎面含微笑的看着脸色骤变的项安琪,有些惊愕的挠挠脑袋:“看到我有些失望了?”
项安琪急忙侧过脸,微微泛笑,“怎会?只是不知道你也来了渥太华。”
“我是来接你回去的。”傅炎轻轻的挥挥手里的机票,“小煜在三天前就回国了,他说他提前回去有点私事处理,所以让我来接你。”
项安琪惊诧,他已经离开了?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了?
她苦笑,“这果然很像他的作风,永远都是我行我素,来的时候不做声,走的时候也不说一声,看来我必须得习惯他的品行才行,不然,迟早会被他弄的内伤。”
傅炎笑的有些勉强,不多解释的说:“收拾一下吧,我在车里等你。”
项安琪转过身回到房间,仔细的看了一眼满屋子的摆设,从进来的第一眼到这最后一眼,她几乎都未曾好好的注意过,就如那桌子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写下的那重复不断的三个字,写下那三个字时,自己就像个花痴一样傻傻发笑,现在看来,纯粹就是白痴。
她揉碎了那张写满他名字的纸,随后,毫不在乎的丢在纸篓里,拍拍手,提起行李箱向所有亲人一一道别后,她面不改色的坐进了车子里,扣上安全带。
傅炎盯着反光镜上的身影,苦笑,“我像司机吗?”
项安琪摇摇头,“怎么这么问?”
“如若我不是司机,那你是不是应该坐副驾驶上呢?”他解释。
“坐你旁边位置的不是女朋友就是老婆,我这样是为了避免别人误会。”她也解释。
傅炎忍不住的点点头,发动引擎,缓缓离去。
一路上,两个人几乎是零交流,比任何时候气氛都显得冷清。
而他之所以变得如此冷淡,无疑是一周前当自己来到渥太华时所见的一幕。
他想告诉她一些秘密,可惜被南宫煜下了死令,为了阻止自己失口泄露什么,几乎他都是如此冷冷淡淡的陪同她一同回到了中国,过程里,两人还是零交流。
“小煜说好了,婚礼定在两个礼拜后的礼拜天,事情已经跟你的父亲交代好了,他会跟你说清楚的。”傅炎从尾箱中替她搬下行李,笑笑。
项安琪盯着笑的尴尬的那张脸,说道:“笑不出来就别笑了,这样很假。”
傅炎心底一沉,面部恢复原有的冷漠,“那谢谢了,我也觉得笑的很累。”
“你好像对我很生气?我没有做出什么不妥当的事吧?”项安琪有些惊愕,从见面那一刻起,他几乎全程都是如此面部神态,很疲惫似的。
傅炎定定神,欲言又止的长叹一声,“没什么,过两天再见。”
“等一下。”项安琪追上前,“我有事想跟他说,你能帮他约他出来吗?”
傅炎有些迟疑,微微摇头,“他有事,说过婚礼前不用见面了,就这样了,再见。”
项安琪想要再说什么,却因为他急忙离去的背影而生生阻塞在喉咙处,酝酿半天,最后还是只字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