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如菲瞥她一眼："如果我告诉你的话，她以后还怎么在慕氏立足？"

    安晴雪莫名想笑。

    怎么这越如菲还有点"讲义气"的？

    不过……很明显跟她挑拨的那个人是唯恐天下不乱，这么小的一件事情都能在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算了，既然她不愿意说，自己也就不再追问。

    她要是真想知道，有一万种办法可以知道。

    "行吧，你不愿意说我不问了，那越小姐，以后所有关于越氏的事情，最好是找方若言，就不必找我了。"

    她每天也很忙的好吧。

    而且，越氏的事情她是用来牵制方若言的，想让她每天忙上一点儿，不该有心思也就少一点。

    越如菲似乎很不是滋味，打量一眼安晴雪，竟然有些不太服气："这件事情是我不对，是我误会你了，可你也不必赶我走，你们慕氏给的案子的确太敷衍了，我在越氏等了大半年，至今没有做出一个让我满意的方案！"

    其实安晴雪想说的是，不是他们慕氏太敷衍，而是越如菲的要求太高了。

    如果不是因为慕、越、林三家是世交，董事会的人也不会告诉他们，要用百分百的努力去制作越氏的方案。

    "那你去找方若言。"

    这几个字，安晴雪都说倦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越如菲像是赖上自己了一样。

    "我觉得她能力不行，我就找你。"

    越如菲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大姐，我刚进来两天，她在设计部待了好几年，不管是哪方面，她都比我了解一点，你去找她，没错的。"

    安晴雪无语了，不管是谁，都会选择经验丰富的方若言，而不是自己这个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空有一个"总监"头衔的人吧？

    "你别拿这些话来唬我，他们都忙多久了，至今连个商标都设计不好，你短短几分钟就给了我一个还算满意的商标，谁做事更有效率？这不是显而易见么？"

    他们跟慕氏合作一方面是因为三大家族原本就感情深厚，另一方面也是对慕氏能力的肯定。

    他们越氏自然也希望慕氏的负责人是个有能力的，能够完美解决他们的需求。

    而方若言嘛……实在是……不足以堪当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