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出力？

    朱月楠是绕着弯儿骂自己假公济私吧？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安晴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是想说我滥用职权，让安氏攀附慕氏，是这个意思吗？"

    朱月楠一顿，她的确是这么想的，来这里说这些话，也是想臊臊安晴雪来着，可是被她满脸无所谓地挑破，自己反倒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当然不是了，安总，你想多了。"

    朱月楠笑容满面："我肯定不是这个意思啊，安总，您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安晴雪嘴角一勾，没有说话。

    她的确不是那种人，不过，在他们眼里，自己可不就是那种人么？

    "安总，那这个项目，你打算交给谁来负责啊？"

    朱月楠突然问起这个，安晴雪也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瞥她一眼，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事情还没有定下来呢。"

    安晴雪不想去猜朱月楠的意思，倒不如直接问她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问问，只是问问。"

    朱月楠看安晴雪态度，自然知道从她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又客套了几句就出去了。

    朱月楠一走，方若言匆匆进来，几日不见，她精致的面容也变得略有瑕疵——即便是已经用了足够多的遮瑕，也遮不住眼下乌青和眼中的颓废。

    "安总，越氏的合作，我是负责不了了，你另请高明吧。"

    方若言的语气很不好，被越如菲"折磨"了这么久，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怎么了？"

    安晴雪忍住笑，"明知故问"。

    "明明一开始就说好的，咱们慕氏只负责设计和销售，可是现在，越如菲竟然说希望我们提供原料！"

    前几天她还在为越如菲终于对设计方案满意而沾沾自喜，这几天，又因为越如菲提出的一系列不合理要求折磨得头疼脑热。

    她有预感，自己要是再不摆脱这个女人，过不了几天就会被活活烦死。

    "不行。"

    安晴雪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的要求，抬起头，笑眯眯道："你一开始不是说过么，你会帮忙的，这样小小的麻烦，我相信你能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