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想一下,在一年前,有没有签过什么名?”
清绫再度摇摇头:“我当时只是一个企划室的小组长,我能签什么名啊?”她的话突然顿住,一年前?一年半年,她曾经去牧升新开的小公司代班过一个星期,那时是新公司的企划部经理生病了,刚好又接了新的案子,所以便让她过去顶了几天。<>
难道是那时?
关廷宇并没有送她回家,而是将车子开到了一处茶楼,他转头望向清绫:“方便一块喝个茶吧?”
“当然。”
走进包厢,里面居然有人。
原来是安承羽和秦采桑。
“清绫,你总算来了。”采桑忙奔上前去,将她紧紧搂住。
“清绫你没事吧?”安承羽也一脸关切问着。
唔,有朋友的感觉真好。清绫直觉得眼眶暖暖的,却又想起还没出来的单牧爵,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我没事,害大家担心了。”
“好了大家都坐吧,我们来分析一下现在的局势……”关廷宇对着他们说道,三个人忙都坐入沙发内,采桑挨着清绫坐,安承羽和关廷宇坐一边。
“刚才听季小姐的话,我做了一个分析,我觉得这次的事情,并不是突发,而是一个有预谋有针对性的长期的计谋,那个人或者说那群人,对你或者对牧升,都是了如指掌的……这次的事件,只是一个导火线,我觉得,他的目标或许并不在你……”关廷宇望了眼清绫。
“那是谁?”一边的采桑忙问。
“单牧爵吗?”清绫本就提起的心,此刻被自己真正说出来后提得更高了。
“或许,也或许是牧升……”关廷宇说道。
“那清辉又是怎么回事?”安承羽不禁开口问。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季小姐,你说你没签过类似的名……”
“等等,如果是一年前,我是真没有签过,因为我没有那个资格,但是在一年半前,我有去过分公司代过班,那个时候是企划室经理的位置,虽然也很少签字,但也会签吧……”清绫有些乱,她记得她当时每一份文件都有好好看,应该不会有差错啊。
关廷宇和安承羽对望眼,那就是了,只要把合约书当作是客户合同签了名,就一切好办事了。
“那么说,牧升内是有内贼了?”采桑望向关廷宇,又望了眼清绫。
内贼?不知为何她就想起了楼若痕,可是,楼若痕和清辉公司应该是没有瓜葛的。
关廷宇呡了口茶,没有说话,清绫他们谁也不敢出声,只像是听着他最后的宣判似的,过了良久,他才缓缓开口:“策划了那么长久的,如果只是为了商业上的争斗,没有必要花那么大的心思……”
“你的意思,是说策划的人还有另外的恩怨?”采桑忙靠向前问着。
关廷宇笑笑:“那要看他们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结果了。”
“诗诺的总裁死了,清辉现在正式开始研发诗诺所有的产品,牧升的股票已经跌停,但是清辉没有收购一分,只收购了诗诺,但牧升的股票暗中却被很多的散户购买走了……”安承羽像是自言自语,但其余几人都目不转睛望着他。
安承羽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总觉得哪里异样,但表面却又风平浪静的,诗诺的破产,让牧升股票下跌是很正常的事,跌停三天也是很正常的事,这样的下跌,对于一个牧升来说,还不会造成任何的影响,那么,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明天再谈,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关廷宇收好笔记本与录音笔,起身。
清绫她们也忙起身。
回到别墅时,阮歆瑶早已睡下,但单牧爵还没有回来,清绫也不知道打谁电话,只能干坐着等。
又一次回想起爸爸临死前的话,她拿起笔,将他所说的那几句记了下来。
第一句,想了良久,仍然没有想懂。
“去到你人出?”去哪里吗?人……出?能?出?
她头痛得拿手打着,怎么可能会不理解爸爸的意思?说什么也不能啊。
她使劲深吸口气,又看下一句。
“家离……有要……是?”
“家离有要是……”
“家离……家里……”
她瞬间瞪大了眼,是她误会了字面上的意思吧?爸爸的话应该是说“家里有钥匙”?(婚意绵绵:总裁的过期情人../(婚意绵绵:总裁的过期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