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一出门走个几百米就有一座宝庆银楼。二串子曾经打过主意但被我劝阻了。再者,距离太平间三千多米的地方也有座宝庆,或许他拿车的时候顺道就“拿”了。
这家伙绝对无声无息的劫了这堆珠宝,这是赃物!完了,我被误会袭警这事还没解决,又加一名偷珠宝的大罪,谁会信一只鬼偷了珠宝给我啊?
“你……你偷的?”我拿袋子的手哆嗦着,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先是皱眉,随即笑了,“市面上那些廉价物,你觉得有必要使我花费力气去拿吗?”
“那是?”
“我去了趟南海。”他说的云淡风轻,就好象这半天功夫是去旅游了一趟似的。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南海?那是什么鸟不生蛋的地方?他这么会功夫是一个跟斗十万八千里的节奏吗?
“你的意思是这些珠宝是从海里拿上来的?”我抬眼望他。
这家伙起身忽然抱住我,环上我的腰摩挲着,我的脸刷的红到耳根,问一个问题还被他抱上了,“干嘛?”
“我的老婆要用的好吃的好穿的好。那张支票给你爸爸,你跟我,不会亏待你。”他说完感受到我的身体僵硬,本能的在排斥,松开了我。
气氛有点沉默,他打破死寂揶揄我,“这些可比街上店里卖的不知道要好多少。不信你验验货。”
我一听验货就想起在太平间他对我提出的要验验货,脸已经烫到不行。
他也许是意识到说了个对我们之间来说特别敏感的词,随即拿出一件翠绿色的镯子给我戴上特意把我的手腕抬起来晃了晃。
“肌肤白皙,很适合你。”也许是为了冲淡刚才我本能抵斥他的尴尬,他转移话题拿出几件饰品给我继续“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