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姐姐,你家是专门从事布料买卖的?”子见了温小缎着急的表情,也不直接说出用意,只是面带笑容的继续说:“还是有别的买卖?”
温小缎听了子的问题,直言不讳的说:“我爹从小跟着师傅学染布,我娘是织布的一把,分了家后就自个做了布料买卖,目前还没其他买卖忙乎。”
“恩。”子喝了口茶,继续说:“温姐姐,你家料子是好,只是颜色有些单一,要是能染出花布,怕是生意会好些。”
“是,这个我也知道。”听到子说的话,温小缎眼神黯然失色,教她爹染布的师傅嫌爷爷当年给的银钱少,便只教她爹单一的染布技术,花布的方子她爹是一点都不知道。
“温姐姐,那你们想过染花布么?”子开口轻声问道。
“花布?我爹还不会这个。”一下到这,温小缎一脸苦笑,她怎么会没想过染花布呢,花布的价格可是单一布的两倍高,镇上的妇人老爱买花布做衣裳了。
“不会?”子看到温小缎失落的眼神有些心疼,不由的想起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双双脚被人捆绑起来丢柴火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绝望,而眼前的温小缎小小的年纪为生活所迫,也不是她所乐意看到的,“温姐姐,我很早以前听起一位老先生说过染花布的事,可你也知道,我家不做这个,不知道方子你要不要?”
“子,真的吗?你要把染花布的方子告诉我们?”温小缎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可,这样……”
“、子……”刘康土自然是知道子口说的老先生是谁,他已经交代过子不可对外人说出见过老先生的事,可子这会儿都给忘脑后了,“子,天色不早了,我们是不是的归家了,晚了大姐该着急的。”
“恩,二哥你说的是。”子对刘康土善意的提醒感到很窝心,可她也不想拿这事吊着温小缎的胃口,再说了温小缎看着不像坏人,而子从心底还是乐于去帮忙她的,“温姐姐,老先生说染花布也不是件难事,只不过这会子我记得不太全,不如等我回家想清楚了,明儿到你家告诉你,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