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是穷到这种要靠借鸡蛋招待客人的家庭,养出来的人的言行举止和该有的礼貌,一点都不输给大户人家,在这一点上,子倒是找到了共鸣。
“大叔,你也坐,这儿坐。”子一脸笑意的同温父客套,不然场面会显得有些尴尬。
“好好好,都坐都坐。”温父的腿脚有些毛病不太利索,站久了会麻痛进来,他接着子的台阶找了根凳子坐下,脸上依旧保持着原有的笑容。
“大叔,染花布的事我也只是无意听位老先生提起,要是说的不对,你可别怪我说错话哈。”子开门见山的打预防针,毕竟她没亲染过花布,光有理论基础却缺乏实际操作经验。
“瞧你这丫头,你有这份心大叔心里别提多感激,哪里还会怪罪你。”温父听了子的话反而有些坐立不安,染花布的艺一般人都是不外说的,多一门艺等于多一份收入,温家同刘家又非亲非故,所以善良的温父懂的知恩图报,就算染花布的方子不对,他也很感激子对温家的照顾。
虽然温家的经济窘迫,可温父的性格是乐观的,能学上染花布的艺自然是好,就算学不上,反正一开始他就不会,也没啥好损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