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荷刚被带上来,一见满屋子的主子,立马跪在了地上哭哭泣泣的喊着冤枉。&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反绑着的手因为挣扎被绳子勒的紫红一片,再加上那双哭的通红的杏眼,看起来还真是可怜。
言皇后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垂眸的萧景宁,再察觉到对方嘴角边上的笑时意瞬间明白了过来,这小贱人定然是知道了翠荷是自己安插在她身边的人,便设计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借刀杀人。
言氏目光冰冷的剜了萧景宁一眼,这贱人的心思还真是不容小觑。
即便如她还是忍着心里的恨意,转眼便眼神恭敬的朝着太后说道,“看这奴婢的样子,臣妾觉得还是让她分辨一下的好。”
太后沉默了一会儿,才示意一旁的凌黛去询问翠荷。
凌黛自然明白太后的意思,快步上前狠狠给了翠荷一巴掌,紧接着又冷冷的问了一句,“箱子是不是你看的。”
翠荷被着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反应过来之后顶着被打的红肿的脸蛋,急急地替自己辩解着,“是奴婢看的……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凌黛剜了她一眼,咄咄的追问着。
“可是奴婢也是才接手箱子。”翠荷小声的说着,眼神飘忽的不定。
“但是箱子里的锦缎毁了,怎么说?”凌黛问道。
“是毁了。”翠荷小声的说着,突然间慌忙的抬起头,红着一张脸急迫的解释着,“可是奴婢是冤枉的,是有人要陷害奴婢啊,奴婢是无辜的。”说着她看着一旁的萧景宁,顿时恍然大悟,拼命的替自己开罪,“太后是公主,是二公主,是她冤枉奴婢的。”
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污蔑自己的主子,这个丫头好大的胆子,看来这一切却如景宁说的那样,这贱婢定是言氏放在她身边的人,太后的脸色阴翳至极,看着竭力喊着冤枉的翠荷,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放肆,好一个懒惰,蠢笨的叼奴,自己玩忽职守还在这里污了大家的耳根子,凌黛让人将这个贱婢拖出去,塞了嘴,给哀家打。”
翠荷立即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一听到太后要处罚自己,吓得一张脸瞬间没了血色,死命的挣脱了拉着她的太监,跪在地上重重的磕着头,“太后娘娘奴婢知罪,奴婢不敢了,你饶命啊。”
太后冷哼了一声不在搭理她,翠荷见无望立刻掉转了身子朝着一旁的言氏磕着头,“皇后娘娘奴婢知罪,奴婢不敢了,求求你,救救奴婢吧。”
言氏的脸上不起波澜,翠荷不停地磕着头,努力的求着言氏救她,头磕的一下比一下用力,顷刻间,洁白的额头便磕破了皮,红肿的渗人,而她此时的每一次磕头都仿佛重重的砸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一时之间人人脸色煞白,噤如寒蝉。
萧景宁看着哭的悲伤至极的翠荷,心里冷笑了声,一转眼却又温和的看着太后,“太后我看这丫头也知道错,要不这一次就放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