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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减轻罪行,麻勇来到刑警大队自首。
麻勇在审迅室里交待说,在2005年7月2号的傍晚,堂哥开着一辆面包车带着一位被捆绑住手脚的女人回来,他第一眼就认得出是疯癫失踪的杜倾影。因为当时各大派出所在街头巷尾张帖寻人广告,新闻报纸上都有刊登。
当天晚上,堂哥麻隆嫌弃杜倾影发疯颠狂乱拉大小-便的脏肮,就让他来照顾打理,还允许他陪同过夜。他喜欢容颜漂亮的杜倾影,才保持沉默没有揭发出去。
后来,麻勇才知道堂哥把疯女人带回来不是当老婆,而是想把她的器官卖掉挣钱。
2005年12月份,有人想来取走杜倾影的肝,麻隆收受了五万块钱时,那位对上型号想换肝的人熬不住死掉了。
2006年4月份,麻隆计划把杜倾影带到外地去卖掉肾,麻勇趁机把她带到山洞藏过来。
这次麻勇害怕杜倾影被人割掉肾脏的死掉,迫不得已大义灭亲,才拨打报警电话。
法医科知道情况后,已经连夜提取dna进行对比,确认疯女人就是杜倾影。
所幸警方及时赶来抢救,否则被人动刀取肾。据说过几天后,还要割掉她的肝,可以卖到八万块钱。如果人死了,还可以把尸体卖给医学院做解剖。
杜倾影的清精疯癫,至亲的人已经死掉了,没有兄弟姐妹做依靠,没有人照顾将来也难过了。
在医院的急救病房里,我和孟师傅过去探望。
杜倾影被打了麻醉药,躺在病床上深沉入睡,发出沉稳的呼吸声。
瞅着沉睡的可怜人,我同情道:“早知道有今天,当初还不如被她表姐打死。有时侯活着,还真不如死了算。”
孟扶安仔细观察她的面相,说:“她都被人谋害多次,每次都能逃过劫难,证明命硬八字不受刑克。”
“那得有人照顾才行,不然也是活遭罪。”
两人攀谈正想离开时,发现杜倾影在睡梦中恐惧不安的颤抖,惊悸过度的挣扎,热得额脸上汗水淋淋。
她在睡梦中想挣扎,还伸手乱抓叫喊,喘着大气惊恐。
不知道杜倾影做了什么恶梦,还是撞见什么怪力乱神,才让她在沉睡中过度惊恐畏惧。
麻醉药消散了,她准备醒过来。
莫约挣扎一会儿,杜倾影冷不防睁开双眼醒过来后,一股魂飞魄散地坐起来,抹拭着额脸上的汁水好奇的盯着我俩。
她的眼神明亮,满脸惊悸,好像有人杀她或是撞鬼般,发现我俩身穿警服才缓和下来。
“杜老师,你怎么了?”
她惊恐不定喘着粗气,抬头犹豫看了看我俩,说:“卫警官,是你吗?”
奇怪,怎么认得我?
前两次见到她都是晕迷沉睡,第三次她发疯被人强行非礼,第四次就在前几天的乌玛屯里相见,当时她发疯失癫骂人怎么认得我。
孟扶安骇然问:“杜老师,你梦见什么?”
她浑身打冷颤,双手抱胸的恐惧:“我做了一场恶梦,梦境阴森可怕,好像掉进地狱里遭罪,凄惨不堪。”
听到杜倾影自称做恶梦,知道她的意识已经清醒过来。
值班医生和护士进来看到了,暗幸说麻醉药消散后人醒来就会没事,叫我们给她多喝水。
杜倾影凄惨的哭啼许久,直到虚弱不堪停下来。
孟师傅惊讶的问:“杜老师,你知道你的儿子和母亲的事吗?”
“我儿子车祸死得很惨,脑袋都被撞碎。妈妈跳楼砸得双腿断掉,呜呜呜。”
我俩骇然得不知所措,把房门关掩避免哭声传到外面。
杜倾影瘫软地坐在病床上,哭嚎的讲述知道儿子和妈妈惨死。知道她被表姐和表姐夫勒住脖子想打死抛尸埋葬,所幸被我发现抢救过来。
她哭诉的讲述起可怕的梦境,仿佛坠入十八层地狱的遭罪,苦楚不堪。
杜倾影坐在病床上,讲述知道儿子和妈妈惨死,也知道她被表姐和表姐夫勒住脖子想打死抛尸埋葬,所幸被我发现抢救过来。
杜倾影央求我带去乌玛屯附近的山神庙,想连夜答谢神明的救命之恩。
“为什么要半夜去拜神?”
她抹着瘦脸颊上哀伤的泪水:“我爸以前在村里做大队长,心肠歹毒害死不少人。我爸后来喝醉酒掉到茅坑里淹死了,我哥哥从小就病死,我儿子车祸撞死,我妈跳楼摔死,也要让被人相继害死,呜呜呜,这是报应!”
我俩默不作声,应验村民们的非议。
因果报应,前辈造下的祸根伤害到子女身上了。
由于杜倾影的身体虚弱,意识刚恢复正常,孟师傅建议她养好身体,改日穿戴梳洗干净整齐再去山庙上香酬神。
杜倾影感跪哭央求,说没有神明庇护相助,她就要死于非命。
孟扶安没敢作主,打电话给刑警大队值班领导获取同意后,我才连夜开车护送她回到永安镇。一路上,她讲述的种种惨境惨遇,哭得凄惨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