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邹老板死了我心里害怕，才记错时间。”

    “你是不是跟邹老板喝红酒？”

    “我喝过一瓶红酒，邹老板喝了半瓶葡萄酒，还吃了不少不倒王。”

    “你喝过一瓶容量为750豪升的波尔多红酒，怎么没有散发出红酒的酸甜味？”

    她想挣扎着被铐住的手脚，鹅脸哆-嗦惨白：“警官，我真的喝过红酒，酒气在刚才已经消掉。”

    “你俩喝过红酒后发生过几次接触？“

    “邹老板发病猝死后我心里害怕，忘记多少次。”

    “一般男女发生激烈磨擦，会热得全身布满汗水会破坏容妆，你怎么解释脸上有几道泪痕之外，脸上容妆还保持良好？”

    她的两道弯细柳叶眉，不知道是用什么牌子眉粉所画，发生激烈时没被汗水破坏。眉妆没有破坏，脸颊上打底粉妆没有掉色，证明没有发生接触。

    宋艾雅畏惧惶恐，朝门外瞅去见到郑宝在跟别人说话，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调查审问，心虚得半跪下来哭着哀求。

    她没意料到警察能发觉邹老板死亡有两个小时以上，刚才慌乱也没有想法周全去洗脸或是破坏容妆，让明查秋毫的警察窥出破绽。

    “警官，是邹老板喝酒后自行猝死，我没有投毒谋杀他。“

    “你是不是代替别人顶罪？”

    “没有，是我跟邹老板喝酒。”

    宋艾雅双膝下跪哭啼磕头，表示她长年出来做无本生意，挣钱给患上尿毒症的父亲治病，还要抚养上两个孩子辛苦，才沦落到夜总会来卖。

    她浑身颤抖泪声俱下，跪着磕头哭啼央求放过。

    从宋艾雅的粉红手提包里搜找出手机，我翻看最近三个小时的通话记录。除了有一位名叫朱丽娜的人打电话给她，还有一位叫贾老板打来的未接电话。

    “朱丽娜是谁？”

    “警官，是我跟邹老板喝酒后亲密接触。”

    “是不是你代替朱丽娜？”

    宋艾雅呜咽恐惧，双膝下跪磕头触到地板上，失声痛哭哀求。

    夜总会的人已经电话通知邹老板的家属，大女儿邹玉红和女婿金绪安接到消息后，开着一辆奥迪车子匆忙赶来水晶丽宫，在众人指引陪同下步伐匆忙上楼。

    郑宝守侯在门外，转过紧绷的胖脸：“卫铁，邹老板的家属想进来。”

    张重原拿着警棍阻挡住一位探头哭啼的女人：“警察在调查取证，未经允许不能进来。”

    那位身穿蓝色外套的女人，眼中擒泪冲动叫喊：“快放我进去，他是我爸爸。”

    我走出去摘掉口罩确认，看到一位长得文雅秀气女人，面脸白静光洁，身穿蓝色外套，旁边跟着一位戴着金边眼镜男，有人解释说是邹老板的女儿邹玉红和女婿金绪安，我才允许两位家属进来。

    邹玉红发现父亲的尸体躺在席梦思上惨死，顿时心碎跪在旁边发出悲伤的哭嚎声，凄凄惨惨，悲悲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