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宝喜出望外的得意，咧笑着大嘴：“每个月工资才一千五百块钱，我早就想辞职不干了。”

    “臭毛病没改过来，以后迟早被抓去判刑。”

    “邹老板是有钱人不在乎这点东西，他已经死了扔掉可惜不如送给我。”

    难怪秦远山不待见的冷嘲热讽，也是自已的行为不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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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早七点多钟，天灰蒙蒙亮，城市的大街小巷开始暄哗。

    派出所的院子操场停满轿车和电动车，前来办理户籍或是开证明的人挤满办事大厅，传来交头接耳的嘈杂声。

    每次熬夜工作我都很疲惫，在填写交接班的记录本时，看到有位身穿紫罗兰风衣的中年女走到值班室玻璃窗台前，声称要过来探望被拘留的宋艾雅，自稀叫辛容，今年三十七岁，是宋艾雅的朋友。

    陆光维担心涉及刑事案件不方便给外人探望，她央求说：“警官，宋艾雅是离过两次婚的女人，为了生活才没有办法去夜店做生意。邹老板猝死了，她也是打电话报警配合警方调查，希望你能通融。”

    杨师傅在旁边啜饮茶水说：“刑警大队把宋艾雅带回来关押，犯了什么罪还没有确认，就允许她去探望和通知家属。”

    辛容感激道谢：“多谢警官。”

    杨师傅示意我陪同，走出值班室带她朝拘留室走去。

    辛容有一米五八的身高，头上扎着巴尾辫子，身材肥胖粗壮，大饼脸圆-润配着眉毛弯细的丹凤睛，透着精明势力的干练。

    她拎着黑色手提包，踩着保暖皮靴跟在我身后问：“警官，你认识一位名叫卫铁的警官吗？”

    “你找他什么事？”

    “听说他出警到水晶丽宫夜总会，负责把宋艾雅给抓过来。”

    我解释说：“不是他抓人，刑警大队负责抓捕。”

    “你能不能告诉我他的手机号码。”

    “找他什么事？”

    “就是有急事找他，希望你能帮帮忙。”

    “如果是宋艾雅的案子，你应该去找城南分局刑警大队五中队，案子归他们负责侦查，不关派出所的事。”

    宋艾雅站在拘留室的铁栏杆旁边，看到以前的好姐妹辛容过来探望，悲伤得泪水籁籁滑落，一股后悔莫及的懊恼。

    我没去偷听两个女人窃窃私语的攀谈，取出廉价的白沙烟站在走廊旁边轻烟慢吐。办事大厅里传来群众排队的喧哗响声，空中云消雾散太阳徐徐升起，一缕缕暖光穿过层层乌去金光闪闪。

    莫约片刻，辛容神色疑重匆忙走过来：“卫警官，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怎么了？”

    她充满沧桑的焦黄大饼脸愁苦，瞧见四周无人低声道：“卫警官，宋艾雅已经承认是她陪同邹老板喝酒发生关系，是邹老板高血压发病的猝死。”

    “到底是谁跟邹老板发生关系？”

    “就是宋艾雅，没有外人。”

    摆明着来帮朱丽娜求情，想让宋艾雅代替认罪。她的消息过于灵通，是谁在幕后指使辛容来跟我求情？

    从多处证据显示宋艾雅存在代替顶罪的嫌疑，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我禁不起辛容死缠烂打苦口央求，只能把手机号码告诉她。

    辛容打电话过来确认是我手机号码的后，匆忙走出派出所大门，车站一辆别克轿车离开了。

    在办理交接手续下班后，我回到五楼宿舍洗澡准备睡觉，接到辛容打来电话想约出去吃午饭。我说熬夜刚下班要休息，没时间没精神没胃口。

    傍晚时分，辛容再次打来电话想送礼，我不愿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