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登记本和钢笔递上来，说：“你俩把身份证让我看看，然后登记名字和写上身份证号码。”

    “多谢警官。”

    两人分别从手提包里找出身份证递上来，然后男的拿过钢笔做登记。

    男的名叫吕登彬，82年3月份出生，今年有二十六岁，身份地址是天华市金浦区人。女的叫朱丽娜，84年7月份出生，今年二十四岁，身份证地址是天华市沧海县巨野乡宾坡村上水屯人。

    朱丽娜是不是宋艾雅的表妹？

    是不是跟邹永柱喝酒吃药睡觉的女人？

    朱丽娜身高有一米七左右，穿着一件米兰色束腰外套，身材苗条高挑纤盈。她的瓜子脸上精致漂亮，皮肤粉嫩白静，樱桃小嘴粉润。

    朱丽娜迎着我投去欣赏的目光，斜眼低垂拔弄秀发。但是她玉骨姗姗容颜娇丽，身材纤盈丰满像个模特明星的气质。她害怕见到警察，担心被人识破陪同邹老板喝酒睡觉致死的丑事，提防低头不敢正视。

    记得我在翻看水晶丽宫夜总会里的监控视频，依稀看到头发半白的邹永柱把她揽抱在怀里玩亲嘴，像似爷爷跟孙女在喝着交杯酒玩狎悦乐。

    夜总会里监控素像比较差，在五彩斑斓的灯光影响后，拍下的画面质量模糊，不了解底细的话无法辩认出真面目。不是看了身份证知道朱丽娜的名字，根本不知道她就是跟邹永柱玩乐猝死的美女。

    邹永柱能死在美女的肚皮里，这辈子算是没白活。

    我拿过登记表核实填写姓名和身份证号码，问：“你是做什么的？”

    口登彬挤着惨白的马脸形，快意回答：“我在宏开公司上班，是个业务经理。”

    “你女朋友是做什么？”

    “她去年从艺术学院毕业，暂时不想工作。”

    我把身份证递给他，漫不经心地问：“朱丽娜，那位跑去乌岩岭挖坟的朱印树是你的什么亲戚？”

    她拿过身份证吃惊，紧绑的脸颊抬起来眨着媚眼：“他是我亲大伯，你怎么知道他的事？”

    “我去年在巨野乡派出所工作，亲自把他抓来审问。”

    “乌岩岭的坟地是我大伯找来风水师，替爷爷奶奶挑选合葬的风水宝地，就被麻家的人抢去。我大伯二伯不服气，才跑去挖坟报复。”

    “好嘞，我带你们去看望宋艾雅。”

    “前天晚上是谁去水晶丽宫夜总会把我表姐抓来？”

    我没敢承认，想撒谎时被郑宝抢话：“就是我们抓来的，宋艾雅当面认罪了。”

    朱丽娜听到是我们出警调查，担心被发现得收敛笑容，低眉垂眼不敢吱声。但是听到表姐认罪了，她微微宽心扬起柳叶眉转身不敢对面警察，生怕识破是她下药害死人。

    吕登彬知道女朋友害怕颤抖，十指相扣握紧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