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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看守所位于凤凰区的清远镇,有一座四面高墙架着铁丝网专门关押女犯人的地方。一般关押着等待审判的犯罪嫌疑人,或者已判刑的短刑犯人。
宋艾雅被刑警大队扣押后,临时送来拘留正待调查结果。
法医进行化验后没有发现邹永柱被人投毒谋杀,服用的金丸药物也是他自己带来。宋艾雅存在过失,还存疑谁在葡萄水里放下金丸药片的争议,但不是造成邹永柱猝死的主因。
法医判定是意外猝死,宋艾不需要承担责任。
宋艾雅关在看守所时白天愁忧惶恐,晚里时常被噩梦惊扰,形影憔悴患上重感冒后身体虚弱,精神惚恍宛如阴阳相隔的迷茫。
宋艾雅多次梦见在乌云遮月漆黑煞气的夜半三更,水晶丽宫夜总会里亮着一盏橘黄的灯光,黄风漫漫飞沙滚滚,死沉沉孤寂寂无人的舞台大厅,她独自光着玉脚走进306号贵宾房,看到邹永柱死不瞑目的可恐,睁大诡异闪灵的眼睛盯着她。
邹永柱在临死说的‘有人毒杀我,你要替我报仇’的话历历在目犹响耳际,让她怀疑是表妹朱丽娜投毒杀人。
宋艾雅的内心备受苦楚,煎熬了十天后终于无罪释放。
当晚4月12号晚上,从东海席卷而来暖风吹过城市的高楼大厦,万家灯火一片通明,纵横交错的大街小巷繁华喧嚣。
我陪同苏诗柔有清风路喝茶时,接到宋艾雅打来电话,想把她亲眼目睹邹永柱死亡的经过告诉我,想让我帮忙解脱心中的恐惧。
她的声音急切,娇柔中透着虚弱:“卫警官,我想跟你见面,你有空吗?”
“你什么时候放出看守所?”
“前天早上放出来,我有急事想找你。”
我纳闷的解释:“邹永柱属于意外病亡,尸体已经火化下葬。你找我什么事?”
她带着哭腔央求:“卫警官,邹老板在临死之前,我亲耳看到他说有人毒杀他,要我替他报仇。”
“真的?”
“呜呜呜,我知道你是正直的好人,想求你帮忙。”
倾听到对方传来惊恐悲哀的哭啼声,隐约觉得她说上真话。
难怪邹老板临死前会面目狞狰,口鼻流血:“我在清风路的香草奶茶店跟朋友喝茶,你有空就出来。”
“嗯,我准备下楼打车过去。”
宋艾雅代替朱丽娜陪同邹永柱的事,我也没有确凿证据。没有监控摄像头和人证,刑警也没有查出是朱丽娜,加上最后认定邹永柱是酒后意外猝死。
一场意外的脑溢血病故,谁都不愿意去进一步调查。换成我是专案刑警,法医说没有中毒,家属没有来投诉喊冤,我也不会立案调查。
莫约半个小时,宋艾雅穿着卡其色外套过来。在看守所里强行剃发留着遮盖耳朵的波-波头,蜜-桃脸上憔悴发青,拎着粉红手提包从出租车下来后,带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少女朝奶茶店张望寻找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