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替甘怡露做了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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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开车想撞死你，还帮侯万鼎把一位名叫赵志星的人打伤。”

    “你得行事调查，尽量不要出去复杂的娱乐场所。没有什么事的话，最好回乡下老家躺风声。”

    他害怕答应：“好嘞，我今天就收拾东西回凌水县老家。”

    临近傍晚，石泰又打来电话，声称是刑警大队叫他到城南分局去接受调查。

    “刚才有位江警官的人打来电话，叫现在过去配合调查。”

    “真名叫什么？”

    “就是刑警大队的江警官，真名叫什么不知道。他问我是否认识马彪，是否认识甘怡露，我说认得就叫我过去。”

    “你赶紧过去配合调查，有什么事就尽管说，不然查出来就是重罪。”

    挂掉电话后，我想打电话给秦远山问情况，想想平常关系疏远就算了。我私下帮邹玉红调查邹老板的死因，秦远山误以为我居心不-良为钱财卖命。

    人心难猜难测，我没必要去求别人。

    一般警方把人带走二十四个小时后，是否拘留调查都会通知家属。我尝试打电话给石泰，一直关机无人接听。

    下午三点多钟，秦远山打来电话，问我是不是曾被石泰开车想撞-死，还被马彪在公共厕所里打成重伤。

    我顿感意外，问：“是不是马彪主动认罪？”

    “他交待说是侯万鼎指使，甘怡露也指证是侯万鼎指使，并且有电话录音。“

    马彪被人打得残废，我也不会计较过往，问：“是谁去泰国谋-害邹玉娴？”

    “就是侯万鼎指使，也是他拿钱给胡力强。昨天我审问胡力强，他指认是侯万鼎指使。”

    “是谁让斤敬昆医生下-毒？”

    “没有下-毒，只是偷换伟-哥成分较强的蓝色药物。甘怡露有通话录音，证明是侯万鼎指使斤敬昆换药，斤敬昆已经认罪了。”

    “是谁把马彪打成残废？”

    “也是侯万鼎指使保镖动手，保镖已经认罪。邹玉红已经向警方举报，声称侯万鼎非法偷盗转移公司财产，经侦大队已经立案侦查。“

    听到侯万鼎被前妻甘怡露和属下打手反咬一口的指证，我就知道他难逃牢狱之灾。

    石泰临时关押在分局的拘留室里接受调查，除了涉及酒后想开车撞死警察，还有伙同马彪把一位名叫赵志星的人打伤，警方在核查罪行。

    石泰关在铁屋里略显悴憔，见到我来了稍微有精神，沮丧暗黯的眼神透着希望。

    “卫铁，只要你帮我这一回，我下次回乡下种田种菜，绝不会再惹事。”

    “你动手把赵星志的左腿打断，已经触犯刑法，至少要判刑一两年。”

    他后悔莫及，辩解道：“我就踢打他几脚，拿铁棍打断腿的人是赵三和马彪。”

    “你做过什么就老实交待，我会替你想办法。”

    石泰满脸死灰，好容易得到自由，不愿再关进监狱受罪。

    秦远山身穿整齐的警服拎着手提包，步伐仓促威武的带着几个人走过来。他凌厉的双眼朝铁屋子里的石泰瞅去，提醒要把他送往第一看守所关押，等侯调查再转交案卷给检察院提出公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