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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十点多钟,预审队打来电话,说是王世球的口供跟我们审问结果相同。王世球不承认恶意撞人,只说挖掘机操作失控,洪队长要求我们先把人押送到看守所。
这是涉及工地上的安全事故,需要跟安监局的调查组商量后,再填写案卷移交检察院。
刑警大队的拘留室外,王世球的家属面带悲伤站在走廊上等侯。好们见到我和孟扶安身穿警服拎着公文包走过来,赶紧抹着泪水上前询问,想知道怎么定罪。
龚立奇的父母亲和哥哥嫂子等六人,围上来说不会谅解王世球,不稀罕赔偿金,一定要让王世球血债血还以命还命。
王世球的老母亲带着哭丧:“我儿子嘴杂叨唠,可他绝对不是故意杀-人。”
龚力堂的父亲气急败坏,铁黑老脸:“你去问问你儿子,侮-辱瞧不起我儿子就算了,还开着挖掘机把撞得两腿断掉粉碎。要是放在动-乱时期随便杀-人,我会让你们全家陪葬!”
龚母咬牙切齿抹着泪水:“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故意杀-人了还敢喊冤叫枉。你们警方不判处王世球死刑,我要上诉到高院去。“
双方亲属激烈吵闹,值班民警赶紧过来相劝,希望保持冷静。
这也不怪龚立奇的家属愤怒,只要去太平间查看它的惨烈尸体遗容,就知道对凶手多么多憎-恨仇-视。
王世球双手戴着手铐关在拘留室,接受预审大队的审讯后,心力憔悴悲伤,实在想不通挖掘机怎么失控撞死了龚立奇。
孟扶安翻着白眼看他一个大男人委屈的泪惨惨,厉声问:“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举起双手抹泪,呜咽道:“警官,我真的没有故意撞死龚立奇。”
“龚立奇距离你干活的地方有二十五米,怎么解释跑过来撞死他?”
“挖掘机失灵了,不是我故意撞死他。”
“安监局已经现场测试,你开的挖掘机根本没有失控,你怎么解释?”
王世球辩驳无力的落泪,垂头丧气跟出拘留室来到院子钻上警车。由于证据清楚,临时押送到看守所等候法院审判,待定罪后下放到监狱去。
如果龚立奇的家属不愿出具谅解书,王世球肯定会判处重罪。
孟扶安去队长办公室汇报和拿证件后,我俩开车押送前往第二看守所。
车子驰出分局大院,穿过朝阳大道拐过三环路后,我坐在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注意到坐在后排的王世球面带悲伤落泪,后悔莫及的辛酸,仿佛一夜之间十几岁的苍老苦楚。
我觉得郁闷的问:“王世球,你怎么嘲笑龚立奇是xx,你是不是看到他xx过女人?”
一般嘲-讽侮-辱某个人,肯定是知道对方的缺点,或是知道某个丑闻,说中龚立奇的敏感尴尬才激起愤怒的打人。
他举起双手擦拭泪水,情绪悲伤:“就是看到他跟女人,两人才产生矛盾。”
“你什么时候看到他跟女人?”
“施工队入住金洋小区后,山南街上有一家按-摩店过来发卡片做生意,快餐五十块,大餐两百块。工棚是集体宿舍不方便带女人回来,想省钱就到山边树林。7月6号的中午,龚立奇带着一个老女人的到山边树林。当时我在加班开机子挖树根,撞见他俩牵手去搞事,一时忍不住去偷-看。”
孟扶安坐在副驾驶座上吸烟翻看案卷,惊讶取下烟来:“山边树林是不是那块黑岩石旁边?“
“就在黑石头的左侧,他俩拿一块塑料袋铺垫办事。龚立奇穷光棍没老婆,央求老女人嫁给他,还亲了她的xx。龚立奇发现我去偷看了尴尬生气,叫我走开不要影响他。”
“他带女人去山边有几次?”
“我就撞见过三次,三次都是那个矮胖圆脸的丑女人。”
孟扶安拿出笔记本,再问:“你还看到有谁带女人去山边树林?”
“我有个老乡想带女人去山边树林,女的要求去外面宾馆。另外一位工友带女人去山边,好像撞见有蛇没敢去,就到隔壁的柑橘空地去玩。柑橘林里有一座破旧的稻草屋,一般都是带女人过去那边去办事。除了看到龚立奇带女人去山边,我没看到有其它人。”
“你在山边树林里没有解手?”
他眼神暗黝无光,沉思片刻:“没有,山边距离工地较远,一般大小便都在工棚卫生间,要么在工地上顺便解决。“
“你没有带女人到山边那块黑石头去?”
“家里有老婆,我没敢去玩。”
我开车绕过环城公路,问:你到工地干活后,有没有看到工地里发生什么邪门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