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扶安猜疑的瞅着我，目光睿利深沉：“胡瑞莲的三个前夫相继死掉，她能拿出一百多万现金购买房子，会不会是谋-杀丈夫掠夺财产？”

    “靠着谋-杀丈夫发财的话，胡瑞莲应该挑选有钱财的人，而不是像聋哑贫穷的穆生。她的三个前夫具体是什么身份咱们不清楚，但是从第二任丈夫贾顺言来看，他是倒闭钢厂出来的失业工人，又跑去做装修工才触电身亡，金宏小区三幢601号房才两房两厅比较破旧，也不是有钱人。”

    骗婚骗钱，也应该是挑选条件较好的男人，怎么选中像穆生那种贫穷的聋哑人士，还有下岗失业的修装工。

    在路旁等侯出租车时，孟扶安从衣袋里取出烟来，眉宇紧锁深沉的点烟。

    我从背包里拿出矿泉水啜饮，有人打电话过来。

    孟师傅查看诺基亚手机的陌生号码，吐着浓烟的接通。

    对方传来一阵低沉女声：“请问你是孟队长吗？”

    “你是谁？”

    “我是胡瑞莲，听表姐说你有急事找穆生。”

    孟扶安精神振奋，提高嗓门：“穆生涉及一宗杀-人案，你知道他在哪里么？”

    “穆生杀-害谁了？”

    “有一位在天华师范大学读书的女-学-生，2004年放暑假去发廊打工时，在8月份失踪不见了。我们警方在穆生的家里发现失踪女学生的手机和手提包，他涉及杀-人。”

    实际上，穆生只是捡到失踪人员的旧手机，警方并没有认定他涉及杀-人。寻找穆生，只是想追问他在哪里捡到旧手机，想问是谁扔掉的。

    她沉默片刻，口气阴冷：“穆生已经酒精中毒，在医院里抢救。”

    “他在哪个医院？”

    “腾昆市第二人民医院。“

    孟扶安问清楚在地址和住院部门后，我在旁边用手机上网查询医院的联系方式，拨打过去询问服务台，确认有一位饮酒过度导致酒精中毒的病患者叫穆生，已经送往急救室使用酸氢钠溶液进行洗胃，情况危级陷入晕迷当中。

    我挂掉电话后，孟扶安已经招手叫出租车，赶紧回到宾馆收拾行李办理退房，然后搭车回到宾陀市再转车。

    两人连夜搭火车赶往广南省兴平市，再转车来到腾昆市。

    我俩在招待所办理入住手续后，把行李放好了赶来医院。

    在第二人民医院的门口，孟扶安打电话给乌玛丽，她告诉说穆生在重症室里洗胃抢救，人还没有醒过来。

    据说，穆生已经晕迷三天三夜，医院已经第三次下发病危通知书。

    在一楼重症监护室内，穆生满脸乌黑死气的躺在病床上戴着呼吸机，有医生和护士在里面观察和治疗。

    在走廊的玻璃窗台前，我见到了乌玛丽。

    乌玛丽有一米六零的身高，长得皮肤腊黄晦暗的瓜子脸，三角眼像似睡眠不足的浑浊不清，眉毛依稀弯细，亚麻色的长发披肩别着蝴蝶结，身上穿着浅灰色毛呢大衣，气质阴郁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