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寒冷,穆生去拿来木柴放到火盆里喷汽油后升火,燃起熊熊的花火提到房间里。
那具擦拭清洗干净的胿胶玩具,横躺在床铺上盖着被子,好像一个真正的女人似的,举行相当怪异。
我站在火盆旁边烤火审视,除了外面传来猫头鹰的叫声,实在看不出有什么鬼神附在硅胶身上。
穆生从关掩窗帘的帘台前,拿出一支檀木草香点燃,插在左侧旁边香炉里,好像在做某种祭拜鬼神的仪式。
我吐着浓烟,不解的问:“你为什么点香?”
穆生从桌子抽屉里拿出笔和纸,写上说是用来熏香驱逐冷气,也想让房间变得温暖香气,更是想讨好他喜欢的硅胶老婆。
无风的房间里,点燃的檀木香冒着一缕缕白烟,弥漫出淡雅的香味。
我再次问:“你怎么知道元玉瑶怀上我的孩子?”
“老婆入梦来告诉我。”
“哪个老婆?”
穆生得意指着躺在床铺上的玩具,投去充满爱意的眼神。然后,他在笔记本上写明,要求我不要透露出去。他说元玉瑶怀上孩子的事,他只告诉我一个人,真假需要时间来证明。
“你老婆在哪里?”
“老婆已经走了,不在玩具的身上。”
“它去哪里?”
“她叫谭佳雯,你们破案抓到凶手后,把它的尸体挖掘出来埋葬后,有法师替它超渡已经走了。”
这种鬼神之事看不到摸不着,凭着感觉辩认无法确定。
孟扶安回来调查谭佳雯失踪被杀案时,押送范咸午去抛尸现场挖掘后,谭佳雯的父母亲聘请法师来超渡,并且把骨骸拿回去重新安葬。
亡魂是否离开,我就不太清楚。
穆生把绵大衣解掉露出粗壮发达的五肢,反应冲动强烈,有男人的威武大气。
他借着火盆散发出的热气,把遮盖着玩具的被子掀开,露出一具洁-白玉石般的胿胶身体,朦胧中像似真正的美女。
穆生又聋又哑的残疾人,可他身体心思健全,十七岁就带着前妻阮红梅回家,离婚后又相继带回几个女人。只因家里贫穷无依无靠,女方嫌弃的走掉。
村里人和熟知内情人的都说,穆生有女人缘,也喜欢跟女人玩,每次种田种菜挣来的钱,他都拿去喝花酒和养姑娘。
穆生在抬起穿着肉-质丝-袜的美-腿做动作时,想到他的身体中毒虚弱,只怕用力过度伤到内部器官。我写个条纸过去提醒时,他也没有强力过久,略显虚弱和谨慎的结束了,拿着毛巾擦拭干净。
不知道是遇鬼撞邪,还是打光棍的孤独难耐,或是精神失常,才会把塑料玩具当成真正的女人。
乡村的夜里清幽,田野里传来虫鸣汪汪叫声。冷风吹进窗台前,带着一股股浓浓的凉意,我却毫无睡意。
不知道元玉瑶是否怀上孩子,不知道她是否嫁给我?
我躺在有股霉味的铺上翻看手机时,穆生披上大衣拎着火盆进来,让冰冷的房间一瞬间温暖。
穆生去提着一个保暖水壶进来,倒上一杯温水递给我。
我提防他会传染上艾-滋病,犹豫接过杯子啜饮的问:“你什么时侯发现乌玛丽患上艾-滋病?”
他表示先喝水了,自已倒上一杯喝了再来告诉我。
随后,他爬上来铺来,接过笔和纸和写上十月十号当天,他发现乌玛丽感冒发热咳嗽的生病,某个部份有红疹才怀疑。
“你有没有传染上?”
他摇头表示没有,还扯掉裤头拿出展示检查。
初期是不会轻易发现,有些潜伏几十或是十几年都有可能。从乌玛丽感冒发热的症状来看,极有可能患上。
穆生在笔记本上写着,他能活到八十二岁才死,不会短命死掉。
“谁告诉你活到八十二岁?”
他示意指着隔壁房间,也是鬼老婆入梦告诉。
原本我还想追问他怎么把捡来的硅胶玩具当成老婆,是不是有什么诡异灵怪发生,或是别的原因,还想追问乌玛丽谋杀他的过程,可惜太晚犯困,没有多问就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