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咱们对面的那一桌上有鬼门的人,那边那个穿黑色紧身衣服的便是鬼门的右护法墨鸦,另一个身穿素色袍子感觉很温和的便是蓬莱城城主桑落哦,要说的话,好像也是你的隶属吧!”古天云也注意到了倾城的那一桌。他将视线落在了白衣的倾城身上:“不过那个白衣的少年……”古天云不知道这个是谁,不过看墨鸦的表情好像对他很尊敬。
古天寒注视着那个少年的背影,为何如此的熟悉,突然间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他脱口而出:“倾城!”
“谁在叫我!”倾城条件反射的砖头,正好撞上了古天寒那双黑曜石搬得的眼睛。
“腾!”的一声,莫说古天寒,就连古天云与默然都站了起来,都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少主,我们离开这里。”墨鸦慌慌忙忙的想要拉倾城离开,但是倾城却纹丝不动呆呆的盯着古天寒看。“你为何知道我的名字?我们认识吗?”倾城站起身来呆呆的问道。
古天寒的眼神从不可置信变成了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他快步的走向倾城,颤抖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倾城的脸蛋将她抱入怀中喃喃地说:“倾城,真好,我终于找到你了……”
倾城没有推开古天寒,她面无表情的问:“我认识你对不对!”
“你怎么了?倾城你怎么了?我是天寒啊,古天寒,你的夫君……”看倾城用着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古天寒慌乱了,他握住倾城的双肩,那眼神就像被抛弃的婴孩一般,令人心疼。
“夫君……”倾城喃喃的重复着这两个字,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场景,一个女人穿着一身华美的嫁衣,还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古天寒,他们再拜堂,那个是谁?“好痛!”倾城的脑袋渐渐地疼了起来,她抱着头脸色苍白。
“倾城,倾城,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古天寒紧张的看着倾城,为何倾城的脸色如此的苍白。
墨鸦回过神来他上前推开古天寒将倾城护在怀里冷冷的说:“请恭亲王自重。”
“你与她是何关系!”看倾城被墨鸦抱在怀里,古天寒嫉妒了,他恨不得杀了墨鸦。
“王爷,舞倾城早在一年前就死在了那场大火中,你现在看到的是鬼门的少主阡陌,还望您节哀顺变!”墨鸦重新揭开了古天寒那不可触摸的疤痕。
“不可能!”古天寒吼道:“倾城没有死。”
“我要离开这里!”倾城揪着墨鸦的衣襟,一双凤眼泛着泪光:“墨鸦,带我走,我不要在这,我头好疼啊,墨鸦我要离开这里。”
“好!少主,属下这就带您离开。”墨鸦说完便抱起倾城大步的离开了客栈。
“倾城!”古天寒想要去抢回倾城却别桑落给拦住了。
“让开!”这两个字好似古天寒从牙缝里挤出的一样。
桑落毫不畏惧古天寒,脸上依旧是那温和的笑意:“方才墨鸦的话想必您也听见了,您口中的倾城已经死了,还望您莫要纠缠阡陌。”
“让开!”古天寒眼神带着杀气,古天云从身后拉住了他急急地说:“二哥,他说的没错,倾城已经死了,而且你也看到了,那个少年根本就不认识你,既然不认识了,你有何苦的纠缠。”
“阁下快离开吧!”默然对桑落说:“方才你口中的阡陌好像生病了,赶紧去看看吧,我家主子没事。”
倾城被墨鸦带离了同福客栈在一处茶棚坐了下来,倾城已经恢复了平静,她抱着茶杯在发呆,眼神迷茫。
桑落找到了他们坐了下来,桑落疑迟了一下说:“她就是那个名满天下的第一美女舞倾城啊。”
“那个天下第一美女舞倾城已经死了。”墨鸦冷冷的说道。
“墨鸦!”倾城转头对墨鸦断断续续的说:“那个人……是不是对我很重要……我……想哭……心……好难受……还有一种……恨……”
“他与少主是陌路人,还请少主莫要在纠结这件事情了。”墨鸦的语气冷的令人发颤,神色也带着杀气,少主既然选择了要忘记过去从新开始,为何那个男人却阴魂不散非要让少主陷入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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