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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染是与非,怎料事与愿违”
“心中的花儿枯萎,时光它一去不回”
额.......好好的歌,被唱成这个鬼样子。白畅溪忍耐着,再次按下了想去拔电源的冲动。
公司的法律事务大部分外包给了律所,内部法务只有六个人,作为一个小组并入职能部门,因此职能部门和大BOSS聚餐,除了法务组,还有别组的同事和领导在,她一个新来的小法务暂时还不敢那么嚣张。
包厢里有人鬼哭狼嚎地唱歌,有人在吵闹着玩游戏,各色灯光闪烁,从他的额角倏忽掠过。白畅溪一个人喝着啤酒,心里闷闷的,不自主地又看了过去。
他已经脱了外套,那件可以和夜色相融的黑色的衬衫显得他肤色更加白皙,这副好皮囊,不去靠颜值吃饭简直浪费了。
景明随意坐着,左腿叠放在右腿上,手指在膝盖上打着拍子,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他会看唱歌的那几个人,也会因为看到有人玩游戏出丑而笑出来,却丝毫不肯稍微再扭头看一眼她。
他明明知道她在这边,也知道除了他,还有一个人没有融入欢乐集体。
先是称赞她,眼神撩拨她,让她心动之后,再故意冷着她。白畅溪也生气了,这是什么渣男行为!
可是,她这么在意,很明显吃他这一套。
手机屏幕亮了,景明垂眸扫了一眼,就挂断了。
很快,电话又打了过来。这次,他犹豫了几秒,起身出去了。
白畅溪放下手中的酒杯,也跟着走出了包厢。
走廊很长很空,走到尽头,推开门,楼梯间里只有一盏应急灯,照亮范围有限。不知什么时候,景明手里多了一支电子烟,背对着她,站在窗口那里,吞云吐雾起来。
脚步声回荡,有人从那边爬楼梯上来。
门没有合严,有缝隙。白畅溪稍微退后一些,能看清里面的情形,是个年轻的女人,她穿着黑色风衣,散着长头发,压低了帽子,身形纤细,跟个女明星似的。
她走到景明身边.......
他们在说话,白畅溪意识到偷听行为的可耻,她转身要走,忽然酒意上头,双腿一软,差点儿跌倒不说,还要命地打了个酒嗝。
听到动静,景明即刻推门出来,看到是竟是她,“你在这里做什么?”
白畅溪被吓了一跳,腿一抖,摇摇晃晃的,几乎要给他跪下了。
很明显她在偷听,景明上前几步,抓住了她的手腕,白畅溪立时不稳,竟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他身上沾染了烟酒味,混着香水味,形成一种很特殊的气味,钻进鼻子里,白畅溪不自主地吸了好几口。此刻,她意识还没有混乱,内心在想:老天爷啊!他不会以为我是故意的吧!
她想说的是,平地摔跤,跌入怀抱,这么俗套的剧情,根本不是她的水平。
因为景明毫无道理的冷落,她心情郁闷,不知不觉喝过头了。一个平时沾酒就醉的人,她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要玩完了。
衣衫单薄,景明感到她呼出的热气都侵入皮肤里了,不禁颤栗,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他厌恶地拉开怀里的女人,拉扯间,她一抬头,大把的秀发向后飘落,露出一张醉颜酡红的美人面来。
她的眼睛乌黑,水汪汪的,对上走廊顶上的灯光,嗯了一声,微微眯起眼,透出几分慵懒和醉眼迷离感。
清酒出一朵鲜红的芙蓉,是她此刻的样子,明艳艳,勾人心魄。
景明一愣,就没有真的松开她。
“她是谁?”有人冷冷责问。
女人背光站着,看不清她的脸。
白畅溪还有一丝理智,想说,对不起,打扰了,我真的只是路过。但她此刻不仅是双脚是踩在棉花上,无力站直身子,整个人也像是棉花做的一样,软弱无力,开口说话都有些不随心。
女人眼神不善,应该是情敌。
啊呸!她和景明都没有情,哪来的敌?白畅溪想逃开,她才不蹚别人爱恨情仇的混水。
哪知,景明胳膊一伸,将她又抱了怀里,这次是直直地贴上去了,还撞到了他结实的小身板,撞得有点疼。
白畅溪内心是拒绝的,大哥,你在占我便宜。
他抱得很用力,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对那边说:“当然是我的人。”
“我不信!”
景明低头看她。
……
后来,她回到武汉来,有梦到过那晚的情形,不知道是梦里虚拟的,还是那些被锁住的记忆又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