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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才过三分之一,可她已经完成渣男两连栽了。
对于顾晨,有五分的喜欢,夸张成了爱情。眼前这个人呢,分明只有两分肤浅的喜欢,可抵不住酒精的催化,迷迷糊糊地进行了深入交流。事后,他不但不负责,还要拉着她演戏,压榨她的劳动、损她名声、给她结仇人。
较之顾晨,后者明显更渣。
当然,白畅溪也不是没有自我反省。怎么没人渣宁仙女,那是因为她不造作,修身、持重,品行高洁的人没人想着去渣她。
我真的再也不造作了!白畅溪叹着长长的气,认命地下了几阶台阶。小裙子实在太短了,即便腰间系上衬衫,也不好随意蹲下。她只得这样站在低处,微微俯身给他处理伤口。
“你.......自己把衣服拉开!”白护士足够心无杂念,冷脸命令道。
景明干脆利落地一把拉开了衣服,裸漏出大半个肩膀,视死如归地看着她。
哟嚯—
白畅溪当即愣住了。
她家里虽然有亲弟弟,但是小弟是个极守男德的,从来不会袒露着上半身。至于那些光着膀子的油腻大叔,她更不会去看。所以,眼前这个场景也可以说是别开生面了。
男性的骨骼、肌理、锁骨,都和女性有着明显的差异。这小身板虽然瘦,但撞上去也是真的疼。他天生冷白皮,目测比她还白。这不禁让人浮想联翩,试问,谁不馋一个白嫩清香的男人呢?
“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给你看个够?”
景明神色轻佻,含义不明地看着她。
白畅溪不屑地哼了一声,手法熟练地折断了棉签一端,灰褐色的碘伏在气压的作用下流到一段的棉签上。
“我小弟不听话,我在家天天咬他,咬得比这狠多了,也没有这样啊。”
“果然是属狗的。”
“滚!”
白畅溪手上故意用劲,但伤口不深,皮肉之伤,疼不到哪里去。
肩上冰凉凉、尖细地又疼又痒。景明忍耐着,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这份疼痛感上。
风拂动她的头发,柔软的发丝若有若无地往他脸上贴,仔细闻,有淡淡的花香味。
粉色小裙子风中微动,她的腿过于出色,笔直纤细,毫无瑕疵。她本身很漂亮,也知道怎么展示自己的魅力。
对于这份魅力,上一次他抵抗失败了,这次也不见得能够视而不见,心无杂念。
“好了!”白畅溪凑近,嘟着红唇,吹了吹。景明即刻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全身,狼狈不堪。
白畅溪扯着纱布,神色柔软可爱,“这点儿小伤就不用包扎了吧,你晚上洗澡的时候可以贴上防水创可贴,防止感染。”
但发觉景明神色异样,他脸色发红,眼神飘忽,不敢看她。
白畅溪秒懂,美色当前,没几个人能把持住。
“走了!”她没有骂人,只把东西扔他怀里,甩手走人。
她踩着台阶上去了,江上夜风吹过来,景明猛地大口吸了几口冷气,拽了拽头发,焦躁不已。
黎言拿了衣服过来,看到景明还坐在那里,白畅溪一个人往那边走,就叫了她,“白小姐——”
白畅溪回头,长发飘飘。灯光阑珊里,婀娜多姿一美人。
“白小姐,你要回学校?”
黎言提醒她,完事了,你该走了。
白畅溪会意,心里恼火,以为她多想跟他们待着似的。
她去车里找到自己的手机。
晚上十点了。
这里距离学校很远,打车太奢侈,坐地铁又怕已经错过末班车了,而且这个点回到学校也要十一点了,宿舍有门禁,可能进不去了。
白畅溪想了想,回头叫黎言,“黎先生,不是还欠我二百块钱工资的吗?这样吧,送我回学校,一笔勾销。”
“对了,本来也是你带我来这里的,总该送我回去。”
黎言看着手机上的定位,显得为难,笑了笑说:“这可真不近。”
这个人自私自利,不讲道义。
白畅溪只好看向景明,示意该他说话了。
“她跟我们一起住酒店,明天送她回学校。”
“啊?”黎言拒绝。
白畅溪也拒绝,“我不要!我去打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