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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辩之后,紧接着就是毕业晚会。白畅溪克服重重困难,总算把节目排出来了。
希望在人间。想到杨录录放话说要是能得奖,她就不姓杨了,白畅溪提前开心了一下,“没想到大学毕业的最后,杨录录竟然连杨都不能姓了,那她姓什么好呢?”
两个室友却非常生气,一直嚷嚷着学校安排不合理,“畅哥掉了好几斤肉才排练出来的节目,我为什么不能去看!”
礼堂容量有限,又请了很多校友和外校的人来,因此,毕业晚会的票需要抽取,室友一概没有抽到,只能在食堂和食堂阿姨一起看现场直播。
白畅溪为了安慰两人,承诺如果节目得奖就请两人吃饭。
白畅溪颇懂化妆品,化妆技巧也超高,所以,她是班花。咳咳,当然,也有她本身就好看的缘故。因此,从早上到晚上,白畅溪都在忙活着给全剧组的人化妆、搭配服饰,以及指导表演,明明是一个导演,却承包了化妆师、场务、助理以及演技指导师等大半个剧组的活儿。
“我的耳环怎么不见了!”
杨录录一声吼,整个化妆室的人都被惊吓了一跳。
班花的耳环是真货,掉在桌子缝隙里,光芒淡淡。很快就被找到了。但是拿不出来,即便是胳膊最细的陆笑非伸手去拿,也还差点儿距离。
杨录录又急又气,到处迁怒人。
“你闭嘴吧!”白畅溪镇住了她,然后,袖子一撸,跟陈枫说:“把桌子挪开,我拿了出来。”
“那边是固定的,动不了,你要进去拿吗?”
白畅溪看了一眼杨录录,妆容既定,哪能干这种粗活。她叹气,“我不进去拿,指望杨大小姐去拿吗?快掀起来!”
陈枫和两个男生合力抬起桌子一角,白畅溪偏进去半个身子将耳环抓了出来。
“这不拿到了吗?遇到问题要想办法解决,而不是吱哇乱叫地得罪人,谁也不欠你什么!”
白畅溪将耳环拍在桌子上,不以为意,催促众人,“都别看了,快,各忙各的。”
杨录录收起耳环,小声嘟囔说:“这是我妈给我的生日礼物,不能丢。”
“那你就看严点,这本来就是个乱摊子,丢了都没地找去。”
最后,杨录录说:“还是你厉害!”
一个只想一个人出彩,一个是让所有人出彩,默默奉献。这格局不能比。白畅溪是如此理解杨录录的这个“厉害”的。
晚上七点,前台灯光和音乐就位,观众也到齐了,主持人开始报幕。等众人都去候场区了,白畅溪才有机会停下来,坐在后台给自己补妆。
忙忙碌碌的一天,没有时间矫情和忧伤,她心情不错,边描眉边唱歌,哼着流行歌曲。
“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样”
“你笑起来真好看,像夏天的阳光,整个世界全部的时光,美得像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