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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畅溪回到后台拿东西,竟然看到顾晨也在。他在跟一个女生说话。
陈小宛?看到两人举止亲昵,顾晨又像个二傻一样地笑着,白畅溪很快猜到了那个女生的身份。
每个年级都排了节目送别毕业生,所以,陈小宛出现在这里也不稀奇。
白畅溪看了看手里沉甸甸的玻璃奖杯,瞬间又有了勇气。洛基背着吉他过来,说:“我要先回去了。”
“等会儿再走!”白畅溪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对他眨眨眼睛,“陪大哥演完戏再走。”
顾晨看到白畅溪过来,笑意僵住。
白畅溪轻飘飘一眼,左手捧着奖杯,右手牵着男人,高贵地越过他去收拾东西,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师姐,毕业快乐。”
陈小宛其人,也算是绿茶到一定程度了,都这样了,还主动打招呼。
白畅溪也没丢了风度,回了一句,“嗯,谢谢师妹。”
两人出来之后,白畅溪才泄气,“好烦!怎么哪哪都能遇到他!得奖的好心情都快给我冲没了!”
“你喜欢他吗?”
“当然不喜欢了!看到他就烦。”
天上星子闪烁,好像那晚在江边看到的夜景。白畅溪怅然若失,叹气,“我是真的不想再见顾晨了,但是,看到就烦的人还有一个,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见到他。”
晚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众人兴致正高,就提议去KTV刷夜。白畅溪囊中羞涩,加上在杭州唱K留下的阴影,她就礼貌拒绝了大家。
白畅溪说:“这几天胃不好,不能去刷夜了。而且我今天真的太累了,也刷不动了。”
杨录录不免发起了攻击,“矫情!”
她才是班里的文艺委员,但在毕业晚会的筹划上被白畅溪这个有名无实的心理委员压制着,怒火早就攒了一火山了。
白畅溪正想着找她,她就撞到枪口上了。
“某人好像说过,如果节目得了奖,她就不姓杨了,现在,某人想好了要姓什么吗?”
杨录录不承认,“我说得是如果你能拿奥斯卡奖,我就........”
“不服输是吧,反正以后在我这里,七班杨录录,查、无、此、人!”
杨录录气得小脸都白了,白畅溪得意地走了。
洛基跟着她。一路到了宿舍楼下,洛基从衣兜里掏出一方白色的帕子,给她。白畅溪说:“不用了,谢谢。”
洛基把帕子塞进她手里,“我可能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情?”白畅溪问。
洛基说:“你答应我。”
你都不说什么事情,我怎么答应?但这个小弟不是正常讲道理的人。白畅溪想了一会儿,“放心吧,能帮就帮。”
洛基得到了承诺,转身走了。
纯白色的丝绸帕子,看不出什么特别。白畅溪叫了一声喂,洛基就停住了,回头等待她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