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在杭州?”白畅溪咽了咽口水,看了看前面开车的司机,“你家杭州的?”
洛基点头。
白畅溪端庄秀气地坐着,不敢乱看、乱动,贫穷使她失去了做大哥的底气。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洛基说:“你忙吗?”
白畅溪没有贸然回答,先问他,“有事?”
“你答应要帮我一个忙。”
他离开武汉的那晚,要她答应他一件事。
“现在?”
洛基点头,“我今天本来就是要去武汉找你的。”
白畅溪惊讶,“那你找我之前不会先给我打个电话吗?你这路上不遇到我,不就扑空了?”
“我没有你手机号码?”
小弟做事,永远这么扑簌迷离。
“手机给我。”洛基向前伸手,司机恭敬地递给他一部手机,他拿给白畅溪。
小弟还是惜字如金,不肯多说话。但毕竟有过革命友谊,那可是实打实的情谊,白畅溪聪明地输入手机号,“你的事不急的话,我先去参加婚礼了,回头再说。”
她从车上下来,感觉像做梦一样,回头确认一眼,那的确时洛基。
原来今天杭州是她躲不过的城市。
婚礼现场也不热闹,但司仪很尽责,按照西式婚礼流程,每个环节都不敷衍。最后,新娘扔手捧花,不知道是不是别人都不想抢,竟然砸到了正在走神的白畅溪。
“哇,这位美丽的姑娘如此幸运,抢到了新娘子的手捧花,看来下一个结婚的人是你。”
白畅溪微惊,“我?”
开玩笑,她一个单身的人,找谁结婚?不知怎的,她想到了景明,不可抑制地心跳加快,心猿意马。
参加完婚礼,大吃一顿,尹静依和彭艳艳就要回武汉去了,但白畅溪和洛基约好了,她要晚两天回去。
“你在杭州还有人?”尹静依问。侦探上身似的,满眼都是审视。
“就是......一个亲戚。”白畅溪没有说实话。她拿着花不方便,想转手送给彭艳艳,但没想到彭艳艳还在为朱美莉的种种行为生气,根本不要,“什么人呐!从头到尾,冷落我们。我才不要她的花,三百万了不起啊!我以后结婚就找个身价千万的!”
室友大言不惭,白畅溪表示支持的同时,又总结说:“哎,人情世故的事情,结个婚就知道,她知道了,我们也知道了。别气啦,就当磨练了。”
“畅哥,你现在脾气变好了。”彭艳艳表示怀疑。
白畅溪无奈叹气,“人生啊,终究教会我要做个谨小慎微的人。”尤其是现在在杭州,她不敢支棱。
也许,她这次还能见到某人,这个预感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