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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东风吹开了雕花窗棂,窗幔里传来女生的惊呼,跟着少女衣衫不整得跌下床,她满脸凄苦,泪痕未干。床上的男人掀开窗幔看着她,男人满脸沧桑,双鬓显出斑白痕迹,他衣衫不系,下半身藏在被褥里。
“为什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的!”床下的少女满脸震惊,双手掐入肉里,她多盼望这是一场噩梦,但她没能从噩梦中醒来。她警告自己镇定下来,但多年的愿望破碎,自己上了心上人父亲的床,她再有颗七窍玲珑心此时也是六神无主。
去死吗?兖州王精明的眼睛看着床下的少女。如此年少就心机深沉,若不是缺了几分运气还不知道今天在他床上的女人是谁,这样一个丫头不会甘心就死的。
杜四怎么可能死?她又不是衍圣公家的后人,但是被兖州王欺辱的几个姑娘都已经死了,她们何尝不是青春年少?如果自己不死,大伯还有父亲也会避自己自裁吧?
想到此,恐惧令她不敢面对外面的人,求王爷收留?这个根本不必想,这男人薄情寡义跟着她自己跟落入青楼的良家女有何区别?
这世上莫不是真有报应?因为自己要算计陆濛嫣,于是自食恶果!
杜四回忆事情的前因后果,她顺利在假山处迷晕了陆濛嫣,因为心急想看情敌的笑话,她就让翠玉先去找兖州王,自己将陆濛嫣藏进了假山的洞穴中。等了一会儿不见兖州王过来,杜四便去寻找。在浣笔泉没看到兖州王,她随手招来个丫鬟询问,丫鬟告诉她,兖州王吃多了酒跑去博然居更衣了。
那是离碧波亭很近的屋子,杜四便走去了博然居。
博然居门外,没有把守的下人,她原本还觉得奇怪。但转念一想,下人都围在浣笔泉,这边人少些也不足为奇。而且,自己是算准这一点才敢在兖州王府下手,她来到博然居门前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
“王爷?”杜四敲了敲门,门竟然从里面打开了,原来房门根本没锁。
杜四心中忐忑,她只想看看门内有没有人,不料一只大手将她拉了进去。房门就在眼前被死死的关上了,略显昏暗的环境里,她看到自己的丫鬟翠玉,被人扒光了衣服倒在床榻边……看着她的样子,杜四还有什么不明白,一定是翠玉这小蹄子贪图王府富贵,提前给兖州王下了药,这下可把她主子害惨了。
“王爷,你听我说……”杜四一边强迫自己镇定一边还要保护自己的衣裳。
“你想说你喜欢我儿?”男人心急火燎,根本不给杜四机会,两个耳光甩下,杜四头昏脑胀没有了保护自己的力气,“你一个商户女给我儿做妾都不配!”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下的女人是谁,知道这女人心中喜欢的是他儿子,但这个男人根本不在乎。
“京城……第一美人……在碧波亭。”杜四的裙子被掀起,她也只想到这一句,或许陆濛嫣比她有吸引力,这一刻她无比希望那位美人能让兖州王清醒一下脑袋。
“她我不会放弃,你如今也是我的!”男人又一个耳光甩过来,杜四直接陷入昏迷。
之后的事情她隐隐知道,她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这个男人抱上床的。但她宁愿不知道……
脸上火辣辣的疼,忽然一丝清凉叫回了杜四飞走的思绪。兖州王刚跟这个丫头做了露水夫妻,因此对待她愿意拿出几分柔情来,他手里捧着个白瓷罐子,养尊处优的手指从罐子里挖出一点点白嫩的膏子抹在少女青红的脸上。
“这是宫廷秘制的药膏,明日你的脸就不会像今日这般红肿。”男人脸上露出一抹笑,但他和杜四都心知肚明,这点所谓的温情也如朝露,太阳出来就散了。
“多谢王爷。”对方位高权重,自己还不想死。
“你叫什么名字?”
“杜四。”杜四心不在焉,脑海里不断盘算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有什么法子保住自己的小命。
“杜思?还是杜四?”兖州王问:“你是杜家哪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