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石的确是小时候的张泽,他的母亲是林梅,林家村人,后嫁给张铭权,才有了林三石。
福伯当年一家人在母亲林梅被父母赶出家中,无路可去的时候收留过,度过最为困难的一段时光。
“白姗?福伯,她是?”林三石惊愕,澳港大学的白姗怎么会在林家村,还喊福伯为爷爷。
白姗一把推开林三石,趴在土炕上,十分亲切的劝说道:“爷爷,你千万别被林三石骗了,他根本不是张泽哥,我认识他。”
林三石身体颤抖下,看着白姗的背影,仿佛明白了,眼前的白姗不就是小时候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女孩吗?
“他不是张泽是谁,脖子上的项链还是我亲手给他带上去。”福伯和蔼可亲的说道。
白姗身体僵硬,回过头,捂住脑袋,十年来一直苦苦找寻的人竟然在自己身边,她都未曾察觉到。
“可张泽哥小时候为我烫伤过左手腕,留下很深的伤疤,他没有。”白姗确认过。
林三石眉头一挑,当年小时候他和白姗一起点塑料袋滴火玩,谁知道白姗手中的塑料袋快烧到手上都不知道扔掉,吓得在全身颤抖,闭上眼睛直哭,林三石机灵的一把打掉白姗手中的塑料袋,结果火焰滴在林三石手腕上,留下很深的伤疤。
“你说小时候的伤疤?”林三石摸着手腕,苦笑下,没有想到眼前的白姗竟然就是福伯的孙女,“我跟师父习武的时候受过重伤,伤疤因此没有了。”
白姗震惊,缓缓从床上下来,眼睛变得红润,咬着嘴唇。
“你,你为什么不早说。”白姗一把扑在林三石怀中,“害的我苦苦找寻你十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屋子中,白姗嗷嗷大哭,这十年来她一直找寻的人,竟然就在她身边。
“你。”林三石身影僵硬,双手不知道如何落下,看向床上的福伯。
屋子里张铭权带着医疗团队的人离开,只剩下林三石和白姗两人站在原地。
“别这样,你爷爷还在床上。”林三石提醒白姗。
白姗起身擦着眼泪,一阵哽咽,“我小时候都已经是你的人,你可要对我负责,你说过长大会娶我。”
林三石小时在福伯家中的时候,白姗一天跟在他屁股后面。
“我们来做个游戏吧。”小时候的林三石拉着白姗,“鼻子对鼻子,两人直视,谁先眨眼睛谁就输。”
白姗摇着脑袋,总觉得有古怪,林三石求了半天白姗才答应。
“哎呀,我的初吻,你好坏。”白姗一阵委屈,哪知道林三石骗她,初吻瞬间没了。
一日,林三石又叫白姗到油菜花中玩耍,漫山的油菜花盛开,看的白姗一阵喜悦,两人在油菜花中私定终身,鲜血染满一地。
回到家中,林三石嚷嚷着要取白姗当老婆,惹的大人们一阵嬉笑,白姗也当场答应。
门口楚天娇手中的车钥匙掉落在地上,双目呆滞,赶来的楚天娇和郝英俊听到了白姗和林三石的话。
“老大,这就是你不对了,没有想到你是一个老司机。”郝英俊愤愤不平赶来,拉开了林三石和白姗。
林三石深吸口气定下神,他说过这样的话,更加想起母亲临死的样子。
张铭权为了富家大小姐抛弃他们母子两人,林三石不能让以往的过去在他身上重演。
“老大,你们这都是小时候的事情,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也该面对现实。”郝英俊拉着林三石,“我觉得嫂子楚天娇更适合你。”
白姗咬下嘴唇,楚天娇更是双手抱在胸前,时刻注视林三石的神情。
“老大,你看这样行吗,我之前看过一部小说,上面有段一纸休书落地的剧情,虽然老套,但深得人心,我看今天你的情况也可以这样做。”郝英俊四下探出脑袋,找寻笔和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