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芷晴的眼眸中挂着恨意，嘴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白伊然看着姚芷晴的眼神，那不是普通的恨，那是见到情敌时才会涌现出来的眼神。同样的眼神她在其他女人眼中也见过。比如齐惠，比如吴琳，比如白千羽，或者是曾经无法自拔的爱上吴承祖的程诗诗眼中。
“你爱吴承祖？”白伊然恍悟却又觉得不可置信。
“我当然爱他！”姚芷晴直接肯定道，“我比所有女人都爱他！为了他我可以去死！只是，我没想到，当年因为我的一时恻隐之心救下来的学生会成为我和他之间最大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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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芷晴大步上前，一把抓住白伊然的下巴，力道之大让白伊然惊叹，她甚至连挣都挣脱不开。
“因为你，吴承祖变得优柔寡断！因为你，吴承祖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一切都是因为你！”
白伊然的下巴生疼，望着歇斯底里的姚芷晴，“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这样你也能解恨了！”
听了白伊然的话，姚芷晴忽然又变得柔和下来，手掌从白伊然的下巴上拿下来，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蛋，“不能杀你，你的作用可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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