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知道该怎么做，尽管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到，但叶清想要救他，想让他一直活下去。

    如果能预知他的死亡，那肯定能找到拯救他的办法。

    也许这样的想法叶清早就有了，但现在她才意识到，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

    不过，想要救林怀尘，总不能一直站在他的庇佑下。

    垃圾厂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虽然卖力经营让叶方南跟贾得宝多花费了不少人力物力，但结果是好的，那也值了。

    思考了一整个寒假之后，在开学的前一天，叶清拨通了一个她四年多都没拨过的电话号码。

    “是钱玉腾钱先生吗？”

    朦朦胧胧、男女不辨的声音，让正在忙得发困的钱玉腾突然打起了精神：“是……叶清小姐？”

    他曾不止一次想向叶方南询问过叶清到底是谁，之后有一次终于忍不住，钱玉腾旁敲侧击地问了叶方南知不知道叶清是谁，但对方给出的答案，只是说自己有个小女儿叫叶清。

    钱玉腾后来也调查了一下，发现叶方南的确有个小女儿叫叶清，但现在也只有十二三岁，怎么也不可能是联系他的那个女人。

    ――那必然是个成熟女性，她的一些见解和话术，不可能是小孩子能说出口、做出来的。

    可自打那次投资之后，叶清就再也没联系过他，钱玉腾还以为自己不会再有同那女人大谈商场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