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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
“唔唔……”
被刘甲压着的秦勋发出痛苦的唔唔声,荆棘条几乎把他腰间扎成了一圈烂肉。
“放开他吧。”
云王在主位上坐下,看了一眼痛苦呻吟的秦勋,朝刘甲挥了挥手。
“是。”
刘甲放开秦勋,退在一边。
一得自由,秦勋当即将嘴里的抹布掏出来,跪倒在地干呕了两声,又苦不堪言的去扯腰上缠着的荆条。
“啊,痛,痛……嘶啊……”
荆棘尖刺扎得太深,互相环绕,稍微一拽,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边刚拽起来一点,那边却因为这一拽扎得更深。
他痛叫着,脸上泪流入注,半天也无法解开。
房间外,秦府的家丁们都站在院子里,听到里面主人的动静,一个个便感同身受,他们是亲眼看着秦勋被云王的人押解回来的,那腰上缠的荆条,流淌出来干涸的血液都成黑色的了。
可是在两旁持刀士兵的注视下,他们除了担忧之外,谁也不敢妄动分毫。
房间内,刘甲见秦勋嘶嘶哈哈的叫了半天,也解不开荆条,又见云王已经面露不耐烦之色,当即一步上前,拽住他腰间荆条用力一拽。
“啊!”
秦勋惨叫一声,荆条应声而断,勉强遮住下体的碎布掉落下来,露出他那阉割的一丝不剩的下体。
云王皱眉。
秦勋痛彻心扉,也是羞愧难当,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匍匐到云王脚下,乞求道:“王爷,王爷饶命,是我的错,都是小人的错,求您念在小人忠心耿耿的份上,饶过小人吧。”
他声泪俱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半是恐惧求饶,一半则是被腰间的伤痛得流眼泪。
云王嫌弃的退后两步,拉开与他的距离,冷声道:“忠心耿耿?你也配说忠心耿耿?”
秦勋见他眼神瞟向下体,愈发羞愧屈辱,悲声道:“王爷,你相信我,小人不是有意隐瞒的。这件事情,事出有因,绝对是事出有因啊。”
“刘甲。”云王根本懒得听,朝刘甲使了个颜色。
刘甲当即走上前,将手里的荆条勒到秦勋的脖子上,显然便是要将他就地正法。
“不,不要!王爷,王爷饶命啊王爷!”
秦勋大骇,比起普通的绳子,荆条上的刺绝对会让他在死之前体会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可惜刘甲的动作,绝不会因为他的喊叫声停顿。
他的挣扎,在刘甲强大的武力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尖刺扎入肉皮的痛苦,再次降临,“呃,不——”
秦勋尖叫着挣扎,两只手握住勒在脖颈上的荆条扎得满手是血。
“七殿下!是七殿下!”
他因为痛苦瞪圆的双眼赤红,用尽力气,沙哑的喊了出来。
云王皱眉,微微抬手。
秦勋顿时感觉脖颈一松,背后的刘甲放开荆条,喘不上气的压迫与疼痛感瞬间减轻。
云王眉眼含霜,“你刚刚说什么?”
难道他跟老七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