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着突然软了下来的田姣,谭菊秋懵逼了,不知道她这又是要玩哪样。&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在谭菊秋印象里,田姣是常人不能战胜的冰冷女神,可这大半夜的,她怎么突然就变得如此弱不禁风了呢?还是她忽然心血来潮想玩点小游戏?
“啪!”忽然,一滴鲜红的血珠落在地板上绽放开来,宛若皑皑白雪中盛开的粉梅一般刺眼。
“姣姣,你怎么受伤了?”
直到这一刻,谭菊秋总算是明白过来了,这哪是田姣想玩什么小游戏,分明就是受伤了,看样子似乎还伤的不轻。
看着地板上鲜红的血液,谭菊秋一咬牙,赶紧将田姣拦腰抱起,小心的放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田姣身上穿的仍然是出门时的黑色紧身衣,仔细一看,谭菊秋却惊骇的发现鲜血早已经田姣的肩膀湿透了,一想到这里,谭菊秋又不禁暗骂自己粗心。
昏迷中,田姣眉头紧蹙,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煎熬,洁白的面颊也变得更加苍白了,滴滴冷汗顺着鬓角无声滚落。
关键时刻,谭菊秋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了,大手猛的一用力,“刺啦”一声就将田姣肩头的紧身衣撕裂开来,紧接着,一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便呈现在谭菊秋眼前。
“中枪了?”看着田姣肩膀上正在往外汩汩冒血的伤口,谭菊秋不禁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谭菊秋虽然没有见过枪伤,但凭着对电视里的记忆,还是初步肯定了田姣肩膀上应该是枪伤,只不过谁又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能伤得了田姣这个玩枪高手?
一时间,谭菊秋又对田姣这两天到底去做了什么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她到底是什么人?不仅拳脚功夫出神入化,就连枪械都使得那般炉火纯青,这年头,平常人别说玩枪,就算是一辈子没见过枪都不足为怪,可田姣这个看起来冷冰冰的女人,却为什么似乎是样样精通?
谭菊秋第一次对田姣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忽然,谭菊秋又想起了白天张辉所说的话,种种迹象表明张辉不简单,但现在看来,田姣似乎更加不简单。
不过谭菊秋也知道现在不是疑惑的时候,应该想办法先将田姣肩膀上的子弹取出来,不然,她这条胳膊很可能就废了。
看样子田姣应该是强忍着剧痛逃回来的,不过谭菊秋并不敢打电话向医院求救,他害怕刚将田姣送到医院,就会有不少警察叔叔冲进来,将自己和田姣带走。
现在可是和平年代,能受枪伤的肯定不是什么寻常人物,医院也绝对会联系警方报案的,至少电视里就经常这样放,这个险谭菊秋可不敢冒。
仔细想了想后,带着满腔的疑惑,谭菊秋又赶紧冲进房间,将备用的医疗急救箱翻了出来,小心的找出绷带和止血药后,又将一些等下用得着的医疗工具拿了出来。
好在谭菊秋还勉强算是个医生,虽然只是一名还没有任何经验的中医,但此时至少比普通人要镇定的多。
一切准备就绪后,谭菊秋又找来几根布条,将田姣绑在了沙发上,他可不想等下因为取弹,田姣忍受不了痛苦而产生剧烈挣扎,从而导致二次伤害。
为了能更好的取出子弹,谭菊秋又将田姣肩膀上的衣服撕开了些,但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力道没有把握好,只听“刺啦”一声,谭菊秋竟然将田姣胸前的紧身衣差不多全扯开了。
随着紧身衣的撕裂,田姣胸前立时蹦出了两只可爱的小白兔,不对,这应该是大白兔。
一时间,谭菊秋不禁看的有点痴了,腰间的蓝内裤也不知不觉膨胀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田姣竟然也有如此大的凶器,只不过平日里可能是关的太严,它们没机会出来透气罢了。
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后,谭菊秋强行将心中的旖旎抛诸脑后,开始专心取子弹了。
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谭菊秋额头上不禁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可他似乎根本不知道一般,即使有汗水不慎滚进眼帘,谭菊秋都不曾眨一下眼睛。
“叮当!”
十几分钟后,子弹终于被谭菊秋小心的取了出来,扔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滚动两圈就不动了。
子弹被成功取了出来,谭菊秋也是长长的松了口气,不禁晃了晃脑袋,舒缓刚才过于专注而引起的酸麻。
可就是这一晃,谭菊秋眼角余光却发现门口此时正站着一个人,瞪大了双眼紧盯着自己,脸上写满了不容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