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木根伸手托起她的后颈窝,然后几乎是鼻子对鼻子,嘴对嘴地问道:“告诉我,大师兄为什么要害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刚才全身紧绷着的庞虹芸终于松弛下来,她的双腿也从崔木根的后腰上滑下,散开在他的腰身两侧,但双手因为脱臼还是不能动弹。
“我们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极度痛苦中的庞虹芸有气无力地反问道:“否则,你怎么会带着井上公馆的人,袭击你大师兄的住处?”
“胡说八道!”崔木根怒道:“老子连井上公馆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会带着他们的人袭击大师兄的住处?”
“我……我不清楚,”脱臼处痛得庞虹芸眉头紧皱着:“是你大师兄说的。”
“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国……国民政府的人。”
“放屁!”崔木根觉得庞虹芸不老实,伸手掐住她的脱臼处一使劲,痛得她额头冷汗直冒:“还他妈的国民政府的人,就算你们杀我的理由成立,也用不着连累无辜呀?说,为什么连一个女学生都不放过?”
庞虹芸痛得牙关紧咬,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中蹦出来:“上峰的命令,我们只管执行,不能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