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羁盯着肖籁直指自己的手指,感知着怀中北堂墨不安分的扭动,如那夜在寝宫一样,轻拍了下北堂墨的腰背。
北堂墨一愣见帝无羁松开手朝圣钵走去,她内心那个慌啊!她知道这个药的效果,也知道肖籁选择帝无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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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乎帝无羁,她观察了许久,发现他除了射箭厉害外,完全就是个文弱书生!让她怎么可能不心慌!
北堂墨正想再声阻止,帝无羁已当着众人的面取了小碗喝了下去,末了将碗往肖籁身上一扔,唬得肖籁连连躲避。
...嘭!
随着碗落地闷响,肖籁看着过了好些时候依然无恙的帝无羁,顿时无话可说。
帝无羁冷眼扫过肖籁等人,拉起呆若木鸡的北堂墨就往外走。
两人一出阁楼,走了一段距离,北堂墨就彻底绷不住了,完全顾不得自己平日里对帝无羁的恐惧。
从上至下将帝无羁检查了个通透,最后更是摸上帝无羁的胸膛,急得如同一只跳脱的兔子,瞧得帝无羁眸中波光暗涌。
“帝无羁,你有没有不舒服啊!”
“...”
“或者有没有哪里痛?”
“...”
“有没有...啊!...”
帝无羁一把拉过北堂墨,注视着北堂墨的双眸,四目相对,一字一句郑重其事。
“没有”
话音落下,帝无羁松开北堂墨往来处回,北堂墨愣了半晌,虽是听清楚了帝无羁的话,可她始终还是不放心。
谷雨给药时像极了只小狐狸,怎会是普通的泻药,最起码也得是让整个杏林堂炸掉的效果才对。
北堂墨越想越心慌,连忙跟了上去,以至于一整天下来,贺君诚总能看见北堂墨那双眸子时不时的盯向帝无羁,那感觉就像帝无羁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般警觉。
“小粽子,你咋了?”
“滚一边去,不要打扰我!”
临到了放花灯的时间,北堂墨视线也没从帝无羁身上挪开,除了担心便是诧异,难道自己那药是假的?
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北堂墨被贺君诚推了推手肘,回神间对上贺君诚提醒的目光。
“别看了!放花灯了!”
“噢...”
眼看帝无羁点燃花灯中的蜡块,北堂墨跟着贺君诚、南昭然以及帝无羁共同将手支撑到花灯的支架上。
按照习俗放飞花灯前需要闭眼祈祷,其他三人闭了眼,北堂墨也跟着假意闭上双眸。
不过她可没什么愿望要许,趁着其他三人许愿的间隙,北堂墨借助火光看了眼贺君诚的粽子,心下冷呵,转眸默读南昭然的藏头诗,内心姨母笑。
最后到帝无羁时三人都已睁开了眼,北堂墨有些丧气的撇了撇嘴,眼看放灯时间到,四人同时放手,抬头望向升入空中的花灯。
待看清花灯四面,北堂墨猛地凝神屏息,她看到花灯上还有另外一只兔子正看着她画的那只丑兔子...
夜空之中百盏花灯齐放,随风飘荡亦如晚霞壮丽美不胜收,花灯之下北堂墨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看向帝无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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