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哪来的自信说出这句她做梦都不敢说出口的话?
...因为十二年义务教育阅读理解并背诵全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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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梓潇寻得北堂墨彻底傻掉的神情,压根就没想给北堂墨反应的时间,启齿一指北堂墨。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北堂墨一愣神,来...来...我是一个菠菜?菜菜菜?我去!什么玩意儿!北堂墨越想越心慌,绞尽脑汁被逼无奈,抬头回指帝梓潇。
“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
话音一落,众文臣纷纷噤声,眼看字里行间一脚踩上布膳矮桌的北堂墨,连同听不懂诗词歌赋的武将们都鲜少默契的停止了嘲讽嬉笑,静观两人动作。
北堂墨直视眉眼藏笑的帝梓潇,眯了眯眼,四目相对间两人视线交织如闪电碰触“咔呲”作响。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醒时莫忆醉时事,今日休言昨日非”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好啊!”
“好!对的好!”
一来二去席间一片哗然,席上两人同时在心里碎了口“废话!”但凡能上语文课本的那一篇不是流芳百世的大神佳作!
帝梓潇对上北堂墨视线,两人同时朝殿中跨近一步。
“来无影时去无踪,去与来时是一同”
“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荒唐又悲锅”
“问锅能有几多愁?”
“一只sb在其中!”
北堂墨一言定局,两人视线同时盯向风闻雪,惊得风闻雪神情一阵恍惚,寻得两人眸中异色再观席间众臣屏气凝神,怒火猝燃,新仇加旧恨,抬手就往北堂墨身上招呼去。
北堂墨见此连退三步,眼看退无可退正欲抽出惊翼,眼前茶杯飞来砸中风闻雪手腕,致使风闻雪瞬息失了力道。
...啪
茶杯落地溅开碎片,北堂墨迅速转头望向茶杯飞来的方向,只见庆毓光眸光深邃神情凛然,挥袖收手间锦袍外掀露出腰间玉佩。
北堂墨心下一惊,本能瞪大双眼,探头还没来及看清玉佩全貌,庆毓光已举步朝下走来。
“郡少,此乃南祁正辰殿!”
风闻雪握紧被庆毓光掷得微微发颤的手掌,见北堂墨盯着庆毓光一动不动,念及两人过往,转身看向庆毓光,嘴角一勾冷笑斐然。
“将军的意思莫不是出了正辰殿就可以?”
“北堂墨为我南祁质子”
庆毓光言语平静,但话中主权不言而喻,偏生风闻雪吃软不吃硬,眼珠一转,迂回道。
“那...四国比武会总不关将军何事了吧?”
风闻雪一语促使北堂墨回头速度太快险些闪了脖子,搅得北堂墨心下一阵狂啸。
...what?一定要如此强人所难吗?一定要这般不留情面吗?年轻人就不能淡定点,火气别那么旺盛吗?!
刚刚她盯着庆毓光,完全是因为她好像在庆毓光身上找到了自己想要东西,说书人说过豫美人将珏玉留给了庆氏后人。
可庆毓光腰间那块珏玉形如半月,难不成另一半被吞了?还是珏玉本就是半月形?
北堂墨抬头看向将自己挡在身后的庆毓光,眉峰一扬神情复杂。
“不行!”
庆毓光一语定言,他不可能放走北堂墨,当初临南城战背后隐藏了太多秘密。
一场交易北昭国君被逼无奈以北堂墨为筹码,将庆家想要的人和东西带进南祁,作为交换北堂墨死也不能离开南祁国。
至于北昭国君为何如此,庆毓光到现在也悟不透,眼下只等着那只老狐狸露出尾巴。
而临南城战真正失利挫败的原因,有时候北堂墨不知道真相未必不是好事,因为有人本就存心要置北堂墨,乃止整个北堂氏族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