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吧,我想安静一会儿。”
冷暖不动,皇上有伤在身,怎么可能就这样不管了呢。
“皇上,罗大人是大夫。”
钟浅看向罗傲,看着面无表情的他。感觉那个温暖地怀抱不是他的,那双有力的臂膀也不是他的。
“下去。”
罗傲转身,真的走了。
“冷暖,出去。”
冷暖不敢不从,退了出去。
屋里只有钟浅一个人了,眼泪特别不争气地在流。觉得特别委屈,自己招谁惹谁了,平白的被绑架了不说,还一身的伤回来。
还有就是为什么人人会武,就连冷暖那丫头都会,就只有自己不会。丑姑也一定会,只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在罗傲身边怎么可能一点儿不会呢,现在看来就自己最笨,也最无能。
哭!
是最没用的。
可也是最解气的。
当然更是女人专属的,以前是,现在也一样。不管你身份是什么,只要你是女人,你就可以。
罗傲一直立于窗外,听着钟浅低低地抽泣声。其他人也一直在,只不过距离更远。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夜本来要过去了,可能因为钟浅一直在哭被无限地拉长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罗傲再一次站在了钟浅面前,而钟浅还窝在椅子没有动。
“哭够了吗?”
钟浅抬抬眼皮,看了眼罗傲。“要你管!”
“先皇去,你也没这么哭过。”
钟浅的心轰的一声,然后闭上眼睛,怕罗傲发现自己的慌乱。
“你是在质疑我跟父皇地感情。”
“不敢。”
钟浅试着让自己放松,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脸就埋在自己的臂弯里,怕罗傲看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