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
男人将手中的腰带舞得滴水不漏,左右夹击,在风中带起一道道劲风,看那力道,被打着估计得吐血!
“喂!喂!”简言大叫两声急忙跳开,琢磨该喊点什么。
我只是路过的?
我只是躺在这里的?
我只是在这里思考下人生?
谁知那男人却根本没有给简言说话的机会,腰带一转,猛的就击中了她的侧腰,嘶,真痛…
简言身子一软,单膝跪在了地上,她疼得咬牙切齿,娘的,当老子没有脾气的?
简言摸上了方才扔掉的手术刀,一手拽住了男人的腰带,忍着手心被磨破的痛楚,顺着那腰带,借力使力,猛的就跃到了男人的面前!
就是要一个出其不意!
简言手中的手术刀紧紧的贴在了男人的下体处,上半身柔柔的倚在男人身上,肩膀还故意压着他鲜血淋漓的伤口处。
岸上的人惊呼,却只看到有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半靠在了他们爷的怀里,看不清水下的玄机。
“真是的…奴家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大爷怎舍得下如此狠手?”简言抬眸,唇角轻掀,声音虽软软棉棉的,可眼底确实带了狠意。
“你们最好不要过来哦…”简言笑意盈盈,说话间看了看岸上的三人,挑衅的挑了挑眉。
男人明显一愣,显然没有预料到她会有如此迅捷的身手。
趁着男人发愣的时间,简言手中使了力道,端的是要断他子孙根的狠劲儿。
哼!论武力值她的确不如他,可论阴损…
刀锋下得极快,男人却也躲避得极快,他腰身往后一退,大掌向下捞去,顺势就抓住了简言握刀的手腕,那刀锋擦布而过,只割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淫妇!”男人敛眉,看着简言的眼睛里写满着鄙夷,说出口的话确是十分冷漠,没有带上任何温度。
简言打了个寒颤,这男人给她的冷意,比这寒冬腊月里冰冷的河水和寒风还有过之而不及。
“说,你是什么人!”男人几乎要将简言的手腕捏碎,眼底漫着浓浓的杀意。
简言心中一骇,她信这个男人是会真的杀了她,下意识的就想要逃,可才刚生出这样的念头,自己差点就被掀翻在地。
“这位爷,我不过是打算在此投河自尽呢,凑巧遇见罢了,纯属无辜啊,爷您倒是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