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术料不到,简言还有墨斗线这一招。
这不,墨斗线刚把简言捆住,那头的高术又是被破了法,一口鲜血噗的一声就从他口里喷了出来,他手中的桃木剑也是啪的一声直接断为两截,从他手中掉落到了地上,气的高术差点儿没炸了肺。
“高法师,你不要紧吧?”江氏一旁着急的喝问。
“不要紧,我高术自从学了此本事,还向来未遇到过对手,今天还真是邪了门儿,竟然两度被破法,我还真就不信了。”高术气的大吼大叫。
两度被破法的他,已经忍无可忍。
再度往神坛前一站,高术站直身体,强忍着体内传来的虚弱感,聚集起最后的法力,就想给简言最后一击。
简言这边。
靳天灏见绑上墨斗线以后,简言再度安静下来,他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崩……”可就在这时,只听一道响亮的崩声响起,缠绕在简言身体上的墨斗线,竟然是接连的断裂成数截,再也难也束缚简言。
简言的身体再度颤抖起来,额头上的血孔也越来越大,鲜血越流越多,简言的小脸因此变得苍白如纸,简直就像是快行将就木一般,吓人到了极点。
靳天灏心里一沉,咬牙切齿道,“只剩黑狗血了,最后一招,若还破不了那高术邪术,恐怕你就得死在这里了。”
“娘娘……”一木和一水担忧的呼唤起简言。
靳天灏不再犹豫,端起地上放着的那盆黑狗血,二话不说,抬手就将之泼向了床上躺着的简言。
黑狗血瞬间洒满简言全身。
刚刚还不停颤抖的简言,就因黑狗血的作用,竟是平静了下来,不一会儿之后,她还睁开了双眼,苍白的小脸之上也恢复了血色,再也没有任何生命危险。
而另一边的高术,他却是惨到了极点。
就在刚刚靳天灏将黑狗血泼到简言身上的瞬间,他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的击中胸口,击的他重重向后倒飞,直到砸到身后的假山上,这才止住了身形。
江氏母女三人早已吓的大惊失色,堪堪的躲到一边,目瞪口呆的盯着高术发傻,而神坛上那个绑着简言头发的草人,竟是突然的自己着了火,不一会儿之后,就直接的烧为了灰烬,失去了效用。
高术趴在地上静了好一阵,某一刻,他这才哎哟痛叫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江氏赶紧冲了过去,将高术扶了起来,瞪着他着急的问道,“高法师,怎么会这样啊?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的草人邪术被破了,逸王肯定请来了高人相助,我今夜是耐何不了那逸王妃了,我现在身受重伤,必须立马赶回通天庙养伤,只能等伤好以后,再来报此仇。”高术强忍着体内传来的疼痛,虚弱的开口给江氏作起解释。
“这……”江氏都还来不及说话,高术便是跌跌撞撞,一脸狼狈的朝着后花园走去。
直到出了将军府以后,高术都还是直吐鲜血,显然,简言从二十一世纪看来的那些野路子门道,还真就误打误撞的给了高术迎头痛击,而这压根儿就不在简言的预料之中,她也从未想过,还能将高术伤成这样。
这不,破了高术的法,完全没事以后,简言便是回房洗了个澡,换了身儿衣杉,这才又来到了书房中。
她到的时候,靳天灏又派去将军府打探情况的一木,正好回来。
见简言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一木也是突然乐了,开口对简言说道,“娘娘,你可真是太厉害了,你不仅是破了那通天法师的邪术,反而还重伤了他,我去将军府的时候,正巧是见到那高术直吐鲜血的从将军府里出来,骑马离开。”
“真的呀?高术真的受重伤了?”简言惊呼。
“是啊娘娘,你的这些招儿真厉害,哪儿学的呀?”一木兴奋的问起简言。
简言尴尬一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总不能告诉一木,她这些招儿都是从电视里看来的吧!更何况这些古人也压根儿不知道啥叫电视啊!给他们说了也没用。
靳天灏则是瞪了一木两眼,冷声吩咐道,“下去吧!该休息休息,不要多问。”
“是,主子,是小的鲁莽了。”一木吓了一跳,不敢有任何忤逆。
应下靳天灏以后,他立即告退离开。
一木走后,书房里就剩下了简言和靳天灏相对而立,两人此时也皆是用别样的目光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