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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中,向来没有不透风的墙。
皇帝陛下带一女子进宫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各宫各院。
嘉庆殿中,太后斜躺在贵妃榻上,身边的宫女恭恭敬敬的摇着蒲扇守候在一旁。
“女人?”太后冷哼一声,“容弦不是向来自称最是洁身自好不贪女色,哀家替他物色多少官家女子他都不愿收入后宫,如今倒好,自己接了宫外的女人进来。”
太后沈云欢如今刚过三十,眉眼之间并无苍老之意,整个人还保养的像年轻少女一般。
原本她只是先帝的宠妃,父亲只是朝中品阶地位的小小文官,也并无什么庞大的势力,怎奈先皇后体弱多病,早早便去了。
皇帝昏庸,为了讨其欢心,不顾群臣劝阻,执意立她这个身份低微的小宠妃为继后,如今又一跃成为皇太后。
可人人都知,这位太后生性放荡不堪,亲王毒杀先帝之际,周围之人斩杀殆尽,偏偏留下了这么一位继后。
沈云欢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活下来,旁人不得而知。
容弦继位之时,也并未抓到这位继后的任何与逆贼结党营私的把柄,便没有理由替先帝废后,只得让她高居太后之位,享齐人之福,成为容国史上最年轻的太后。
沈云欢摆摆手让宫女下去,只留下心腹清然一人。
“长相如何啊?”
清然想了想,道:“听说年岁不大,像个小姑娘,但面容清丽,是个美人。”
闻言,沈云欢睁开了自己微闭的双眼,道:
“那女子是何身份,你可知晓?”
“奴婢曾问过守卫皇宫的禁军,好像是华医谷的人。”
“华医谷?”沈云欢微微皱眉,随后嗤笑一声,“看来容弦还是抱有解毒的幻想。
也是,母胎所带之毒虽然没有让他一命呜呼,但总归心里是膈应得慌。”
沈云欢缓缓坐直身子,素手一抬,清然便赶忙上前搀扶至梳妆台前坐好。
望向镜中妆容精致的自己,沈云欢抬手扶了扶发髻上的金簪,面上也露出满意的微笑。
“话说这容弦所看过的大夫没有成百也有几十了,每次都带希望而来,失望而归,他竟然还不死心。”
容国陛下生来带毒一事天下皆知,可却没有几人知晓,他体内有两种毒素相缠,折磨他的身体。
人人只知他带了不致死的毒,却不知他早就被双毒折磨的痛不欲生。
“这次来的是华医谷的人,或许会有所不同。”
听清然所言,沈云欢面上的讽刺之意更甚。
“华医谷又如何,他容弦又不是没去过华医谷,结果不还是一样。
三绝之一的神医谷,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不过还是要多亏了他们的徒有虚名,能够让哀家看够容弦一次又一次希望破灭的模样。”
清然垂眸,低声道:“那陛下又何必大张旗鼓的迎这女子进宫,还要设宴席请百官。”
沈云欢依旧没有将此话放在心上,“你别忘了,容弦是个男人,这姑娘又懂医术,长相又不错,恐怕他容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再说一个华医谷小小的弟子,也配得上百官之宴。
恐怕解毒是假,册妃为真。
陛下登基的第一位妃子,百官可都盯着,削尖了脑袋想把自家的女儿送进宫来,如今来了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容弦若想册封,也得和百官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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