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把我刚烧的水端出来,给姑娘倒上。”
若非是自己亲娘,换了别人使唤他,司徒熠早就拍桌子骂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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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只能乖乖的听话去端水。
江听细细打量了下房间,屋子不大,但十分干净整洁,由此看出来这位徐三娘也是个极为讲究的人。
“姑娘和阿熠认识多久了?”
“有一段时间了,具体多久我也记不太清了。”
徐三娘点了点头,而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阿熠这孩子整日外出,回来也不愿意同我多说他的事,姑娘别怪我话多,我想问问,阿熠这孩子在外面怎么样?”
这个问题,江听着实不好回答。
她不知晓司徒熠是怎么同他母亲说的,不敢冒然答话怕说漏了嘴,只得含糊道:
“挺好的,阿熠他踏实能干,身边也有蛮多的朋友,每一位都相处的极好。”
说完话,江听在心中暗暗祈求道:
善意的谎言善意的谎言,老天爷可千万别劈我啊!
听到她如此说,徐三娘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她一直害怕自己的孩子在外面吃苦受累,如今听到别人她的孩子有许多朋友,她觉着只要身边能有个伴,心里也能轻松些。
“姑娘和阿熠也是在码头认识的吗?”
“码头?”
江听疑惑反问,不禁好奇起来这司徒熠究竟给他娘织了个什么样的谎言网。
听出江听语气中的不解,徐三娘便道:“阿熠不是每日要去码头上搬运货物吗?你们不是在那里遇见的吗?”
我的天呐,一代盟主变成了码头的搬运工,这司徒熠究竟怎么想的?
江听沉默一瞬,她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圆。
没听到她的回答,徐三娘颇为疑惑的开口:“姑娘?”
听到她的声音,江听握住了徐三娘的手,轻声道:
“是这样的,我从一处山谷中而来,刚出谷没多久就遇到了强盗,可怜我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被他们抢走了所有的财物,还想对我动手动脚。”
说到此处,江听佯装哭泣,轻啜几声,徐三娘立马满脸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询问道:“可怜的孩子,那后来呢?”
“后来,多亏阿熠路过,见到不平之事便出手相助,这才让我得以平安无事。
我感激阿熠的救命之恩,便与他成为了朋友,相识至今。”
听她说完,徐三娘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路见不平出手相助,这是阿熠应该做的事情,姑娘不必挂怀。”
江听抬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轻声道:“既然如此,三娘也不必再姑娘姑娘的叫我。
我叫江听,三娘叫我听听便好。”
不能怪她编这个故事,她也不曾想到司徒熠会说自己在码头,哪里有姑娘家会去码头当搬运工。
她若不编故事,怎么能解释她和司徒熠的相识。
先不说司徒熠是个什么样的人,但这个不知情的妇人是无辜的。
江听没有母亲,却也能够体会母子之间相互关心的感情,所以她不会拆穿司徒熠,也愿意替他说话,让他的娘亲安心。
徐三娘再次轻拍了拍她的手,面上满是和蔼。
江听抬头,在徐三娘身后的司徒熠手里拎着一个老旧的茶壶,斜斜靠在门边上,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对上他的视线,江听不躲不避,反而十分挑衅的扬了扬眉。
看到没,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