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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江听拉着司徒熠去厨房洗碗筷,让三娘坐在院子里休息。
江听把碗筷放到水槽里,然后就开始使唤司徒熠:
“快些洗,我还等着去劝说三娘解毒呢。”
司徒熠看着面前的大盘小碟,朝江听道:“这么多就我一个人洗?”
江听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当然,我可是客气,你好意思让客人洗碗吗?”
他当然...好意思。
司徒熠不禁反问:“你不洗刚刚为什么要抢着干。”
江听懒懒抬眸,淡淡扫他一眼,“你忍心让三娘去洗碗?”
听到她如此说,司徒熠抿了抿唇,认命的拿起抹布仔细擦起盘子来。
见他不再多言,江听便十分心安的坐在一旁监督。
不得不说,这司徒熠手脚也还算利索,江听静静看了一会,随后问道:
“狱血盟那边,你什么时候回去。”
司徒熠擦盘子的手一顿,随后恢复正常,平淡开口:
“过几天吧。”
为什么过几天,江听心中再清楚不过。
“你是担心我的医术不行,想在这盯着我吧。”
司徒熠放下手中的盘子,重新拿起一个碗,边擦边道:
“你想多了,我留在这你需要什么还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取来。”
这样一说,倒是显得江听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江听单手扶住下颚,仔细看着司徒熠高壮的背影。
看他的身影,应该比容弦稍矮一点,一米八左右,但似乎骨架大些,看起来高高壮壮的,很让人有安全感。
江听觉得徐三娘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单凭这司徒熠的皮囊,也能吸引一大波姑娘。
只是这脾气性格嘛,就有点难吸引人了。
司徒熠收拾完转过身来,就看见江听在他身后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看什么?被我迷住了?”
江听翻了个白眼,不开口还有可能,一开口是一点可能都没有。
身子微微后仰,道:
“别担心,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司徒熠轻笑一声,在她面前坐下,喝了口热水,才开口询问:
“我阿娘她的毒,你有几分把握?”
说到此事,江听正了脸色,“我仔细研究过,三娘的毒我需要先以银针逼至体下,以防毒性继续往上侵蚀。
但需要注意的是,一旦毒素下移,便会有毒发的可能,要立即以解毒汤药压制毒性。”
司徒熠听的认真,事关娘亲的安危,他不敢有半点马虎。
“若此举成功,再配以草药敷眼,按时服用汤药修养半月,应该便可以重见光明。”
“应该?”
江听抿了抿唇,“这是目前唯一的方法,只是风险极大,一旦失败恐有性命之忧,所以你得考虑清楚才是。
是治,还是不治。”
司徒熠沉默下来,如若不治,徐三娘最多只有半年可活,可若是试了,那便是长长久久的平安。
司徒熠转头,透过窗户看向院中的母亲。
此刻徐三娘缓缓着蹲下身来,摸索着捡起地上的一片茉莉花瓣,细细闻了一闻,面上满是满足。
此情此景,像是在司徒熠的心上割开了一个口子。
当年母亲若不是为了保护他,也不会受这种折磨。
所以他这些年四处奔走,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让母亲重见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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