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二(第2页)
国家局对台站人员进行全员轮训,两个月的学习结束后进行结业考试并发给结业证。一年的时间,全台职工就差我一个没去央市培训。得到结业证的,省局发给上岗证。我没有学习、没有结业,当然没有上岗证,就是说我在岗不合格。这不是摆明了在整人,谁知道上岗证之后跟着什么。我去问甄台,他回答得合情合理,“你是最后一个入台站的,培训当然在最后。国家局的轮训告一段落,下一步省局进行轮训,第一个就派你去。”安心整人连细节都设计成完美的。“甄台,一年的时间,每次不是非得去一二个人,可以多去的。”“最多去二人是我的决定,台站能没人吗?都去你自己说可以吗?”跟这样的人无法交流,只能吵架。我直接去省局人员处询问,得到的答复是:“还有最后一期培训班,在上个月的台长会上,局领导特别强调过,除了获得省局特批的人员,没有接受轮训的人必须参加,以后没有上岗证的不得参加值班,自费去塌陷学校学习半年,结业后由省局补发上岗证。”这就是在整人,恨!使我不再害怕,自省局回来的周二例会上我宣布:“从明天起,我柏松不再参与定位科的值班,因为我没有上岗证。”甄台在用欺骗的手段阻止我拿到上岗证,等待省局有关上岗证的政策出台,到那时严格执行省局的政策,让我待岗自费去学习。如今甄明清楚我知道一切了,月末就把我派去央市塌陷学校参加最后一轮培训。刘朝阳的嘴太破,他去培训自己消费一千元,甄台给他核销了。在酒酣后感谢甄台,自己说走嘴了。他刘朝阳特殊、汪台特殊、钱科特殊、乌科特殊,杨光要与不要我不管,我要!有他姓刘的凭什么没有我的。不给我报销,我就不停地去找他提要求,我不信你就没有敏感的时刻,那个时刻就是你答应我的时机。
定位科有四个人,乌焦青、汪仁良、刘朝阳和我。预兆科四个人,钱想、周欣荣、米小咪和杨光。定位科的人值一个班是24小时,休息三天,四人轮班制,全年不区分节假日和周末,年度休假对于定位科形同虚设。预兆科也是四人轮班制,值一个班不是24小时而是一个上午,多数情况下是8点钟到单位,10点钟就可以离开,最晚11点肯定能走人。我在周二的例会上提出离开定位科去预兆科,甄台说:“其他人也可以提出你的要求,你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我直言,“都是一个单位的人,两个科室的上班时间不对等,预兆科自由,定位科吃亏。”甄台答复,“你自己去协调,有愿意跟你对调的我不反对。”这就是在搪塞,谁愿意离开预兆科进入定位科,除非他头脑有疾。我也知道这样的要求很难得到满足,知道他甄明没有能力平衡,就在每个周二例会上重复这个要求,同时对定位科的工作采取拖延策略。你乌科不是压制我吗?给你机会,让你去台长那里告我不认真工作,不满意的话把我赶出定位科,我正求之不得。我要辞职离开台站,父亲、母亲死命不允,我闹到被开除不算辞职吧。当一个人不再害怕,对方没有拿捏住我的着手点,谁奈我何?工作我可以干,我的月报中理所应当出现13月32日,只要你乌科满意,只要你甄台不在乎,只要你省局不理会国家局的反馈意见,我就这么干!我能做到批评入耳不入心,你们能否?你甄台要用工作上的业绩来证明自己的能力给郜局看,你要的是好的评比成绩,我就是通往好成绩路上的一块绊脚石,我就是直捅你的痛处,你下决心让我待岗甚至是开除,你已经做过,我盼望着你再做,有机会你肯定做。要是塌陷台是甄明的私家企业,我一刻都不停留,下一秒就走人,请我来我都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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