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间里,一个铸铁件通常有几十斤重,技术不过硬、工作时不小心所造成报废的后果不堪设想。塌陷台的那一点破工作,动一动不足半两重的塑料鼠标,盯着屏幕,填写一些日志,并不比我加工一个零件的难度大。你妈X的,你们的水平高,怎没有预测出一个塌陷来?一说到这些,就你妈X的科学难题呀、数据处理呀、新技术融合呀,数学方法的这个分析那个分析呀,什么统计呀模糊呀模型呀。你妈X的说真格的,这塌陷它到底有还是没有?你妈X的我算服了,一个塌陷陷情分析会议,一人一个报告,都是计算机演示的文档,人人上台嘚X,还起个高档的名词——研讨。自八个方向上拦截狙击,从任何单一的方向上看全有道理,唯独从中间向四周看,你妈X的没一个是对的。我觉得当下社会上双重语意、乃至多重语义的发源地就是你妈X的塌陷行业。就这些悬在在两可之间或有或无的结论,你妈X的我也学会了。没有一个验证的标准,原本是爱说什么就说什么的简单事,一经专家们的嘴和文字就复杂化,其实简单点地说就是他行你不行。你妈X的还无法反驳,因为他不说有还是没有,他高谈阔论科研项目,这科研项目的最终目的就是寻找将来实用化的方法,这项目可不是谁都能捞着的。这一沾边科研,就有了希望,别急,现在不行并不能说明将来不行。到底行还是不行不行啊?没有肯定的话,你妈X的谁能听明白?你妈X的要是想贬低我只有一点我认可,我看不懂那些论文,特别是论文上的公式,不知道谁能看懂,可是没有一个人说看不懂的,都是皇帝的新装。在专家的身上是知识,你妈X的在我身上是蒙人,你妈X的。你妈X的我也发表论文了,还抄了几个公式,那公式压根就没用,你妈X的我就说用过,你妈X的看谁敢说我不懂。
最初的年代,过度热情驱使着盲目乐观情绪主宰着整个塌陷行业的人狂热地行动,随着时间的冷却应该回归到理智的正道上,可是随着科学的进步不断地掺入新时代的不确定理论,加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项目管理制度,几代人完善了一个方法——把科研探索与实用技术之间的区别模糊化,你说科研他说实用,你说实用它说科研,你妈X的成了不折不扣的高级造假,还系统化、传统化、权威化了,你妈X的。
其它行业我不敢说,就你妈X的塌陷行业,你杨光能干的工作我都能干,你钱科能干的工作我也能干,你汪台能干的我还能干,我比你乌科干得还要好。人,都是两根腿支一个圆鼓鼓的肚子,肚子上安一个脑袋,别把自己说得太高大了。谁比谁强多少哇?非要说谁比谁强,你妈X的都是墙挡着。我反应慢,我可以学。你妈X的生下来就会哭,其它的会个啥,连走路你妈X的不也是后天学会的吗?凭什么到我身上就不给一个学习的过程,你妈X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