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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见他低着头不说话，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决绝的回答已经伤了他的心。

    她拉了拉锦莫勋的衣角，绽放开一个温暖的笑容，目光之中闪烁着的，竟然是一丝眷恋。

    锦莫勋察觉到她对自己的不舍，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好好没有挣扎，乖顺地将头一偏，小手一刻不停地玩着衣服和扣子。

    锦莫勋此刻的心情复杂不已，看着怀里的人儿，胸口沉闷地难受却毫无办法。

    ******

    好好在岛上陪了他五天。

    每天都会去海边试试能不能变回鱼尾，顺便在海面上帮他抓点鱼回来。

    终于在第五天早上，她刚将脚放进水里，锦莫勋就听见身后扑通一声，转头一看，好好已经不见了。

    他呆愣着看向海面，平静的海里一片水花溅起，蓝色的鱼尾在海浪中翻滚了一下，好好已经从水里钻了出来。

    锦莫勋站在海边，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有些透不过气。

    他甚至期待过好好永远都不能恢复鱼尾，这么一来，他便会坚定下带她回去的决心。

    谁知道美好的日子只不过持续了五天而已，所有的一切终是破碎了。

    好好游到远处，笑着轻瞥了锦莫勋一眼，便一头扎进水中不见了。

    锦莫勋握紧手里的外套，上面似乎还能闻到好好身上的味道。

    他沉默片刻，突然无奈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