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番言论,不只是随从,就连身边的一些人,也是一副要胸口碎大石的样。
你个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要是连往返的能源都拿不出,那他们这些人,岂不是连遮羞布都得打补丁了?
出来前大帝是交代过要低调。
可也没让您能低到这地步呀!
低的太过,就是另类的炫啊。
“都看着我干嘛?去啊!”
看着和木桩子有得一拼的几人,埃斯特尔就气不打一处来。
出来前答应的好好的,不会惹事,结果呢?
刚落地不到两个小时,就又打起来。
这要是外人惹的,她也就认了,偏生还是自己人!
这是嫌她死的不够快,还是觉得她没有上边的两位有威严?
要是觉得她不好,早说啊,这会跳出来是要闹哪样,打算拉着大伙一块被驱逐吗?
看着游走在暴怒边缘的埃斯特尔,随从很是恐惧。
他的恐惧,具体体现在越发努力的分开那些红了眼的贵族们。
然而,并没什么用。
该闹的继续闹,该撺掇的继续撺掇,场面混乱到了极点。
适当的乱,对于时檀和劳拉而言,是个好事。
可过了,就是个麻烦。
看着兴奋过度的空之灵,时檀叹了口气,率先收手。
好东西,大家都喜欢,但前提是,有命拿。
当生命都得不到保障,再好的东西又有什么用。
这一停手,很多之前被忽略的人和事就暴露无遗,例如,某位紫眸的冷美人。
“她是谁?”
看着不远处那位紫眸少女,劳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