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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若漓压制着心中那翻涌的厌恶,还有胃中叫嚣着的恶心。
她别过身子,一手抵在欧阳涞的肩膀上,身子向后扬动,一边将欧阳涞推开,一边低声道:“欧阳太子,我们还是先聊一聊正事吧。”
“什么正事?”
欧阳涞的一双手依旧搭在兰若漓的腰间,赤红的双眼,直勾勾地凝视着兰若漓,哪里还有什么聊正事的心思。
“解药。”兰若漓低声道。
“兰姑娘,我听说你当年未婚先孕,也是被人陷害了?”
欧阳涞那赤裸的目光,在兰若漓的身上上下游走着,丝毫没有任何顾忌。
听到他提起当年的事情,兰若漓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欧阳太子想说什么?”
“既然你都已经生了一个孩子,想必对男女之事不会生疏。不如,我们去床榻上,慢慢商议正事,如何?”
说着,欧阳涞的手已经搭在了兰若漓的耳边,将她耳后散落的碎发,一点点别了起来,那双满是欲望的眼睛凑在兰若漓的面前,更是令人恶心作呕。
见兰若漓不回答,欧阳涞更是来了精神。
他索性一把握住兰若漓的手腕,扯着她,便往卧榻边走去。
“欧阳太子,我是来和你说联姻之事的。若是你再这样,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联姻?反正你我联姻之后,早晚也要做这些事情,还不如让我先来验验货!”
说着,欧阳涞已经将兰若漓推倒在卧榻上。
他刚要俯身而下,双肩却被兰若漓一把抓住,紧接着,下腹便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膝盖。
欧阳涞吃痛,咬着牙,后退两步,捂着自己的腹部,怒色望向兰若漓,冷声便道:“兰若漓,你到底还想不想要你儿子的性命!”
闻言,兰若漓脸上方才的凶狠之色一点点消失。
她拧着眉头,盯着欧阳涞,好一会儿之后,才缓缓问道:“是不是只要我肯,你就肯将解药交给我。”
“那是自然。你都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做什么在我这里装出这幅圣洁的模样?难道,你那个孩子是莫名其妙就出生的吗?”
欧阳涞一边揉着自己的小腹,一边不断出言羞辱兰若漓。
明知他对自己没有丝毫爱意,有的只是对自己身份的利用。
可是,为了鹭儿,兰若漓却不得不忍受着他的羞辱。
她缓缓闭上眼睛,双手撑在身后,身子慢慢地倒在卧榻上。
见兰若漓倒在榻上,一动不动,欧阳涞这才大着胆子,缓缓上前。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落在兰若漓的侧脸上。
兰若漓果真没有乱动。
欧阳涞这才安下心来,一个跨步上了卧榻,跨坐在兰若漓的身上,俯身而下,那嘴唇转瞬的功夫,便到了兰若漓的脸颊边。
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瞬间便扑面而来,兰若漓只觉得自己身子打了个寒战,出于本能,还想反抗,却被她自己硬生生地压制回去。
兰若漓认命地逼着眼睛,不住在心中暗自呼唤鹭儿的名字。
她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为了鹭儿!
突然,兰若漓身上的重力消失不见。
紧接着,兰若漓便听到咚的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被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