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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晨儿愠闷别过脸去,不跟他说话。
百里骓垂下眼眸瞪了一眼她委屈的嘴脸,不爽道:“木晨儿,你不要得寸进尺,刚才的事情是你自己自食其果。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你不知廉耻……”
“我怎么不知廉耻呢?”木晨儿打断他的话,挑起眼眸盯着他,满腔委屈不悦反驳,“你们都说我不知廉耻,我哪里不知廉耻了?你们要我不知廉耻,我便不知廉耻给你们看,我哪错呢?”
百里骓见她眼里泛着泪星,且她刚刚也吃了苦头,便不再怪责她了。
沉默了一阵子,他才试探问道:“包子的事,假的?”
“白痴才会信以为真。”木晨儿愠闷反驳。
“……”百里骓死死地盯着她。
木晨儿突然想到了什么,扭过头来,稍带惊讶看着他问:“你该不会真的相信我为了两只包子缠了钟逸轩好几年吧?”
百里骓扯了扯嘴角,别过脸去说:“白痴才会信以为真。”这句话,真的说得心口拔凉拔凉的。
木晨儿眨了眨眼眸,将信将疑问道:“既然不相信,你为什么跑去买包子?”
百里骓闷咳一声,没好气说:“因为本王不想跟你纠结在两个该死的包子上!木晨儿,下次你再敢做这样的事情,本王非摔死你不可!”
木晨儿怔了怔,下意识紧搂着他的脖子。